寧薑見洛南一去了海城兩天,也沒能傳來什麼好消息,心裏還真是有些心急。

中午,哄睡了溫言後,她給洛南一打了一通電話。

問過洛南一情況後,寧薑有些急了:“陶誠琛?天呐,這是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呀。”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如果他不是個好人,我是不會讓步的。”

“他就是個好人,你也不能讓步,朵朵不都說了嗎,她不愛這個男人。”

“可……”洛南一有些猶豫:“她要嫁的心很堅定。”

“她堅定,還不是因為被你傷透了嗎,你得讓她看到你的改變啊。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動手搶回來,難道還指望她能涼著心再回你身邊呀。再說了,如果那個男人也不愛她呢?”

洛南一歎了口氣:“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洛南一,都這時候了,你就聽我一句,放下什麼所謂的麵子和為她好,隻要你可以確定,以後真的能一心一意的待她,就用她當初追你時的那股勁兒,把她給搶回來。

女人都是心軟的動物,尤其是她還愛著你,隻要你付出十足的誠意,就一定可以把她重新帶回來的。”

洛南一點頭:“我是有十足的誠意的。”

“那你加油。”

“多謝。”

掛了電話,洛南一呼口氣,不能走。

如果就這樣走了,他以後還是會後悔。

剛剛海安朵也說了,她對自己,還是有迷戀的。

那就證明,他還有機會。

寧薑說的對,想想當初海安朵為他做的一切吧。

他從來都沒有主動去打動過她,不付出,他又憑什麼得到她呢?

洛南一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離開了酒店。

他找到花店,買了一捧花,再次來到咖啡廳。

他問服務生:“你們老板還在嗎?”

服務生點頭:“老板還在辦公室。”

他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出去了。

他坐在車裏等。

過了一個小時,海安朵才從裏麵出來。

見到她,他側身,從後排座裏拿出花,下車,來到她麵前。

再次看到他,海安朵有些意外。

洛南一對她笑了笑,將話遞給她:“送你,這花兒每一支都是我自己挑的,因為覺得跟你很配。”

海安朵沒有伸手去接,隻是蹙起眉心:“你這是什麼意思?”

洛南一勾唇:“我隻是想把鮮花送給我喜歡的人而已,沒什麼別的意思。”

海安朵低頭看著鮮花,凝了凝眉心:“洛南一,你一直就是這種人嗎?”

洛南一問道:“哪種人?”

“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開始後悔。”

海安朵說著,有些哀怨的又道:“對裘沁心是這樣,對我……也是這樣。”

“我對沁心沒有你想的那種感情,我幫她,隻是因為她在我眼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看到她狼狽,因為她曾經給過我溫暖,我虧欠了她。”

海安朵搖頭:“你就是這樣,其實我在不在你身邊,對你而言並不重要,你現在之所以回頭來挽留我,也不過就是因為……你覺得我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