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年頭疼。
怎麼辦?
那個女人現在油鹽不進的,一門心思就想嫁給蘇靖安。
他要是見凡有辦法,還用在這裏喝悶酒?
該死的南葵,真的是把他害的夠嗆。
他何時吃過這種悶虧。
“景年,老實說,你現在這副樣子,有點兒像個怨夫。”
蕭景年又剜他一眼。
藺呈溫這老小子,分明就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此時的藺呈溫還是單身。
所以蕭景年即便想反擊他,也是找不到由頭,所以隻能狠狠的瞪他。
被蕭景年看的心虛,藺呈溫忙舉手投降道:“行行行,是做兄弟的不對,不該說實話。”
說完,他旋即又道:“不過你也是的,都是自己睡過的女人了,就算中間隔的時間有點兒久,你還真就至於認不出她?你們最近不是經常打交道的嗎?”
“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一看就是個活潑的性子,與人自來熟,也很愛說笑,與現在的她簡直判若兩人,所以一開始遇到她的時候,我雖也懷疑,但想到人的性格應該不至於發生這麼大的偏差,所以沒想太多。
你能想象嗎?曾經一天內對我笑無數次的人,在重逢後,卻變成了麵癱。最近我是見過她很多次,可也隻無意間見她笑過一次,還是她跟胤轍在一起的時候才有的。”
聽蕭景年這麼說,藺呈溫也是搖了搖頭:“這人就算再改變,還能連性格都變了?總不至於你當年認識的那個,真的不是現在這個吧。”
“我可是給她和胤轍做過親子鑒定的。”
藺呈溫一拍手:“對呢,忘記這茬兒了。又或者,你認識的那個,真的是南若,不是什麼南葵?”
蕭景年沉聲:“我調查過她現在一門心思想嫁的那個蘇靖安。那男人,的確是南若的大學同學,兩人也真的是大學時就在一起了。
不管我認識的這個從頭到尾到底是南若還是南葵,她既然當年都已經是蘇靖安的女朋友了,那她為什麼要去海島上,還跟我做了那種事?當時她並沒有醉到那種程度,不至於連人都認不出。
我們在海島上那麼多天,我就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她有男朋友這回事,而且,就算她真是南若,當年可是南若主動追求的蘇靖安,她為什麼不讓蘇靖安做她的第一個男人,卻讓我做?”
藺呈溫凝眉:“或許是……當時小情侶吵架了,所以那個南若才賭氣的。”
蕭景年現在也想到了這種可能。
可是……這個女人前後的性格差異又怎麼說?
蕭景年心情煩悶的對藺呈溫伸出手。
藺呈溫納悶:“怎麼?”
“酒給我。”
“哎喲,又來了,別喝了,這種事兒,喝了酒也是得不出一個所以然的結論來到,你現在需要用理智的腦袋,去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他說著,又挑眉問道:“要不要我讓我家老太太出麵幫幫你?她正好閑的很。”
蕭景年白他:“你是要讓阿姨嘲笑我,這麼大個人,連個女人也搞不定?”
藺呈溫悶笑:“咱們可是兄弟,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