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是淚?為何她會落淚?因為他把自己扯下床?不對,她早已見識過他的殘忍。她隻是太累了,眼睛酸痛,才會流的淚,對,一定是這樣。
她摸去臉上的淚痕,輕撫衣裳,重新熬製湯藥。
“快走!”沒等金蕊反映過來,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將她擄走。
“你是誰?快把我放下,這可是勤王府!”一下子被人攔起腰,弛步而行。她立馬慌亂起來。
對方將她扔進一個馬車裏,隨身跟上,車夫在他上去的那一瞬間,迅速鞭打馬匹,一最快的速度在大道上奔跑。
“怎麼?害怕了?”聽到熟悉的聲音,金蕊猛得抬起頭,果真看到端木昊天嘲諷的看著自己。
“你……?我們怎麼會在馬車上?這要去哪?”金蕊睜大著眼,奇怪的看著他。他不是在房裏陪黎雪琴的嗎?
“皇上病重,太醫束手無策,宮中傳來消息,恐怕……”他神色凝重,沒有繼續說下去。
“怎麼會這麼快?”金蕊驚訝的看著他,七日之期不是還有兩日嗎?怎麼?
“也許,是他等不及,或者發現了什麼……”端木昊天半眯著眼,看著車窗外,會是他做的嗎?
“他?你指的是誰?”金蕊小心翼翼的問道,眼裏盡是單純的好奇。
救皇上
“無論是誰,也輪不到你來管吧?”端木昊天冷淡無比的看著她,雙眼裏盡是猜疑:“如此緊張是誰,難不成你是他派來的奸細?”
“什麼?”金蕊驚訝的睜大雙眼,他說什麼?奸細?她?“王爺,倘若奴婢沒記錯,是您的手下將奴婢擄拐而來,更是您強迫奴婢留在您身邊,既然如此,奴婢怎麼會是奸細?”說著,她就覺得委屈,自己好好在百花穀做她的神醫,自問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救的人也不計其數,怎麼就得受這罪?
想著想著,金蕊傷心的哭了起來。
端木昊天心裏一震,有些別扭的轉過頭,暗耐住內心想摟著她的衝動。但不知為何,如此楚楚可憐的她,越發讓自己心神不定,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
想到著,他嘲諷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金蕊皺著眉頭看著他,這王爺的病,看來可不簡單,或許哪天她該替他徹底的好好檢查一番。
“怎麼?不哭了?”感覺到她的眼光,端木昊天邪魅的翹起嘴角,倚靠著車廂,一隻手支撐著額頭,諷刺的笑看著她——女人,真是嬗變的東西。
“我……我隻是想起,王妃的藥還沒喝下,就這麼急衝衝的出來,你……不擔心她嗎?”她試探的問了下,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表情。
“……”想起黎雪琴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虛弱的跟自己聊了幾句後,便收到宮裏傳來皇上病危的消息,他就急忙的拉上這丫頭出來,似乎也不像以前那麼注重黎雪琴了,難道他……
端木昊天用力搖晃了下頭,否決了腦海中浮現的想法,看著眼前如此絕色的麵容,帶著些許的天真和少女的懵懂,心一下子跳的好快。忍不住傾身吻住那含苞待放的紅唇。
“唔……”突然被他吻住的金蕊,睜著眼,看著眼前的男子,半開的美瞳,腦海裏一片空白,有些虛脫,更有些迷戀的看著他,手不知不覺攬上他的脖子。
接收到她的回應,端木昊天更加熱情的加深了這個吻,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摟緊她的細腰。
“王爺,到了。”馬車突然停下,車夫迅速打開車門,恭敬的站在一邊.
端木昊天冷不防的推開金蕊,給了車夫一個警告的眼神。率先跳下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