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醫生換好藥,她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大門就被席謹之惡狠狠地推開了,不知為何,看到她的那一瞬,她突然有些欣喜,欣喜的是還好在商場摔下的那一刹那,沒有被席謹之看到,而後就被她擄了來這裏。

“你長胖了?柏青筠”席謹之拿鑰匙開門,氣喘籲籲地將柏青筠扔沙發上。

“你也發福了。”柏青筠望著她有些圓潤的臉說道。

“靠!”她竟然用發福來形容她,席謹之暗罵道。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對不起大家,最近太忙了,我隻有抽空更了,天冷了,大家注意加衣。

☆、第七十九章

第七十九章

席謹之將柏青筠扔在沙發上,就自顧自地忙活起來了,青筠在沙發上看著她挽起袖子,在廚房、客廳、臥室忙忙碌碌。

“讓清潔工來打掃不就好了嗎?幹嘛還用得著自己動手?”

“有些事我不想外人來做,這是屬於我和你的地方,我不想其他人打擾。”席謹之將外套的袖子挽在白色的襯衫上,“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一定是錢買不到的。”

“嗬,沒看出來席總竟然是這樣的世外高人,你這麼看輕錢這個東西,倒不妨將整個嘉禾集團的產業以低價賣給我?”柏青筠冷哼著說到。

“你就這麼想得到嘉禾?我告訴你一個最有效最快捷的方式。”席謹之神秘兮兮地繞到她身後說道。

“什麼?”

“我們結婚,嘉禾和柏氏就是一家人了,還用分什麼你我呢?”她笑得很邪,趁機摸了一把柏青筠的臉,因在打掃衛生,手上的洗衣粉泡沫就留在了柏青筠的下巴上,突然的冰涼,柏青筠就知道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且不說席公權和她那兩個弟弟絕不會同意,席謹之現在的態度分明就像兩個人,她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那一刀,斬到了她和席謹之之間岌岌可危的信任關係,她亦知道席謹之的心裏對她到底有多恨,又怎會突然之間放下所有,像沒事人一樣和她和平共處?

“這些笑話你留著說給別人聽吧,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柏青筠挑了挑眉問道。

“一定得有事才能找你嗎?我說我聽到你摔傷的消息我擔心了,你相信嗎?你不信,又何必問我,我剛才已經說了,從現在開始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甚至包括你,從現在開始,我要我們一直在一起,在一起生活,你懂嗎?像曾經那樣一樣。”

柏青筠隻看到她的朱唇起起合合間蹦躂出這些字字句句,柏青筠隻覺得累,掙紮著起身,想離開,每一次一旦席謹之提到這個問題她都無力和她爭辯和糾纏,席謹之攔在她身側,一把將她重新推入沙發裏,她用足了力氣,柏青筠一個踉蹌,仰倒下去。

“我說過我給你一次機會,要是這次我贏了,你就得聽我的,你要是贏了,就隨你,從今而後,就如你所說你走你的道,我過我的橋,甚至,我將我的嘉禾集團雙手送給你。”她最後一句話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她父親好不容易創下的嘉禾集團就可以在她談笑間雙手奉送,她單腿跪在柏青筠兩腿間,外套的袖口上有暗花紋的圖案,那圖案的紋理似曾相識,像是她最喜歡的合歡的樣子。

“說!”柏青筠不自然地別過臉去。

“這個機會就是接下來我要做的一切行為和動作,你都不許有任何的反應,包括聲音,包括姿勢。”她側首在柏青筠耳旁軟軟糯糯的說著,呼吸中有熱氣讓柏青筠耳根發紅,她自是明白了她的險惡用心,暗罵了句無恥。

“要是你覺得不公平,換成你來也行,規矩在我身上一樣生效,親愛的,這個遊戲你必須玩,你放棄也視為你輸,倒還不如賭一把,你運氣好,不一定會輸的。”席謹之像一隻罌粟,肆意邪魅地生長著,且是那一片罌粟地中最為妖冶最為鬼魅的一束,你明知道有毒,且會越吸越深,卻不由自主地被那她的妖冶邪魅所迷惑,對於她這樣純無恥純流氓的行徑青筠自是不願理會,豈知這一次,席謹之卻當了真,她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根腰帶,在柏青筠來不及阻止的時候,雙手已經被那人綁住了。

“席謹之,你別越做越過分,你快放開我。”

“休想。”席謹之回敬道,她跨坐在她的腰兩側,柏青筠後腰本有些腫,被她一壓,更痛了些,卻死咬著下唇不肯吭聲,她望著坐在她身上的席謹之,沒有怒氣,亦再無怨,興許她和席謹之真的是一對冤孽,是不是這次之後兩人真的就可以兩清了,她的世界裏再沒有她的存在,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眼眶微熱,就以這種方式結束吧,也算是有始有終,以什麼樣的方式開始,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

席謹之看到了她的絕望,看到了她的眼淚從眼角流出,隻是這一次,她再不會心軟,她解開了青筠衣衫上的扣子,那領扣很別致,像是訂做的限量版,席謹之的雙手冰涼,甚至剛清洗過這屋子的灰塵手還有些僵,解開領扣的當口就沒了以前的順暢,那領扣也像在和她慪氣般,她有些急,更有些惱,一用力,那領扣掙脫開去,叮的一聲,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一聲響,在這空空的房子像在提醒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