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白浩鬆了一口氣。
坐在台下休息,許多武者都對白浩投來忌憚的目光。
白浩就是一匹黑馬,憑借入門武技,橫行無忌,無人能擋。
連陳傲王奮都敗在他的手中,尋常人更不是他的對手。
閑來無事,就將目光投向了其他方向。
“是憐兒!”
白浩眼中閃露一絲欣喜。
觀看憐兒的比試,她之前也是一場未輸。
至今為止,她手中的軟劍,還沒人能躲過。
很快,又是憐兒出場。
這一次,她的對手是陶忠。
演武場上,陶忠滿臉的熾熱,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掃視著少女。
憐兒站在原地,眼神中露出一抹厭惡。
“小美人,今天你要是從了我,我就讓你獲勝,如何?”陶忠擦拭了一下他的口水,色迷迷的說道。
“哼,你做夢。”少女嬌聲喝斥。
“那就怪不得我了。”陶忠腳掌撐地,暴掠而出。
頭上浮現出兩頭遠古巨象,代表了他輪脈鏡一層的實力。
疾風劍訣之拔劍術!
少女身形一動,寒光閃爍,直擊陶忠。
呼!
陶忠腰間一扭,急忙閃開,那奇快無比的軟劍,頓時讓他大驚失色,不敢小視這名少女。
“沒事?”
“陶忠躲開了!”
“恐怕這是第一個能在這少女手上,能一招不敗的人吧。”
“不愧是陶家兄弟,果然有兩下子。”
現場之人,都在議論。
這陶忠可是外門強者,又邁入輪脈鏡。
反觀這少女,從比試至今,除了一招‘拔劍術’,再無其他招式可言。
所以,對於這場比試,眾人都認為少女要敗了。
可是隻有一人,對少女充滿了信心。
憐兒的實力,他比誰都清楚。
而他們所說,憐兒隻會‘拔劍術’,那更是無稽之談。
憐兒之所以隻用一招,那是因為她的對手,根本就不配讓她出第二招。
也就是說,對付那些人,一招,足矣。
演武場上,陶忠身形不斷變換,始終在找憐兒的破綻。
突然,他眼神一亮。
碎石拳!
沒有猶豫,一拳轟出。
攜帶著一股狂暴的氣勢,直襲少女的前胸。
“不好,這少女要敗了!”
“嘖嘖,這陶忠還真是狠毒,竟然不惜辣手摧花!”
就在眾人以為憐兒要重傷退賽之際,少女不慌不忙,‘拔劍術’再次使出。
“哼,來來回回就這一招,我已經看穿你了!”
陶忠冷哼一聲,身形一扭,直接閃過。
可是下一刻,讓他詫異的是,那劍法,起了變化。
疾風劍訣第二式,‘劍舞式!’
唰唰唰!
陶忠隻感覺眼前寒光閃爍,如同百花亂舞,自己根本無處遁形。
少女手中的軟劍,最終抵在了陶忠的咽喉。
再往前進一毫,那陶忠定會血灑當場。
“我...我輸了?”
陶忠還沒有反應過來,隻感覺眼前一花,然後就發現脖子處有一絲冰涼。
等他緩過神來,那鋒利的軟劍就抵在他的喉嚨。
“憐兒勝!”
裁判也是微微錯愕,這才宣布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