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一席話,現場頓時議論紛紛。
“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放屁,白浩師兄豈會是那樣的人!”
“沒錯,他是往我們身上潑髒水!”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嘴巴在他身上,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就是,我看,還是快點將這些人趕走為妙!”
趙一劍眉頭一皺,怒視公孫康,沉聲道:“公孫康,你趕快走吧,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哼,趙總峰主,這麼說來,你是想包庇那小子了?”公孫康冷聲問道。
“我們劍派的事,何須你們來插手?別說沒有這樣的事,哪怕是有,也是我們劍派自己處理,關你們什麼事?”
趙一劍冷笑道:“再說,你們無憑無據,我們憑什麼信你?”
“哈哈!”
公孫康聽後,冷聲笑道:“趙總峰主,此事是真是假,叫那小子出來,一問便知,怎麼,難道你們怕了?”
“哼,我們門派的人,豈是你說見就見?”
公孫康在沒有拜客帖的情況下,突然帶人前來,已經壞了規矩,極其無禮。
按照規矩,像這種情況,可以視為強闖山門,門派有權直接就地擊殺。
現在還沒動手,已經算是法外開恩,畢竟宗派也不願多惹是非。
可是他們倒好,不但不知感恩,還得寸進尺,問門派要人。
如果所有要求,都是一味按照他們所說的做,疾風劍派和有何顏麵?
宗派之中,本就是平等共存,不存在附屬關係。
他們這麼做,是完全沒把疾風劍派放在眼裏。
“趙總峰主,你這麼做,怕是不好吧?”
公孫康麵色一寒,沉聲道:“你可要想清楚,我父親可是靠山宗的首席煉丹師,而我那弟弟,又是我父親最寵愛的小兒子,若是不給一個合理的交代,我怕時候兵戎相見,你們這祖宗留下的基業,怕是不保啊!”
“我可是勸你們想清楚,如果因為一個小子,就與我們靠山宗作對,日後出了什麼事,你們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公孫康的話,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
如果不按我麼說的做,小心被滅門!
“你敢!”
趙一劍麵色大怒,正準備嗬斥。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趙總峰主,不可!”
一名老者走出,麵色如常。
“嗯,是他?”
白浩見後,眉頭一皺。
這個老家夥突然跳出來,是什麼意思?
白浩可不會相信,這老家夥會替自己說話。
他要是不害自己,就謝天謝地了。
張丹峰大步走出,所有目光都是彙集在他身上。
“張長老,你所為何事?”趙一劍問道。
張丹峰道:“總峰主,這件事我們是否要再考慮一下?”
“什麼意思?”趙一劍眉頭一皺。
“公孫康公子所言,未必是假話,你想想,如果白浩沒做那種事,他會興師動眾,帶著這麼多人來此嗎?”
張丹峰道:“我們不如把那白浩叫出來,當麵對質,詢問清楚,這樣一來,也好查清事情真相,如果真像公孫康公子所言,我們就秉公處置,畢竟我們宗門內,決不允許有這種大奸大惡之人,如果是誤會,那再好不過,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