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瓣很軟很軟,帶著一絲蘭花的香氣。我親了一口,覺得還不過癮,心裏頭起了一些小九九。大膽著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真實的觸感讓我有些想入非非,我其實有一點點好奇,男人兩腿之間的那個小東西究竟長什麼樣子??
反正這裏隻有我跟他,總不能帶著遺憾離世吧?就算是隻看一眼,觀察觀察,我也算是見過世麵了。我大著膽子把手伸進了他的衣領裏頭,他的肌膚像是牛奶一般光滑,溫潤如玉,竟然比女人的肌膚還要好!
我欲罷不能,像是著魔了一樣,伸出自己的手,移動到了他的兩腿之間……
就在我好奇準備對男屍上下其手的時候,胸前那塊刻有“北”突然發熱發亮起來,那感覺就像積攢了多年的火山突然爆發一樣,來的非常突然,疼的我大叫一聲,猛地坐了起來,頭一下頂到了棺材蓋上,突然一陣凜冽的寒風朝我襲來,我不禁打一寒戰,“咦,密封的棺材裏怎麼會有空氣流通”,這才突然清醒起來,摸摸頭頂,透過一條狹窄的縫隙看到了外麵的世界。
原來棺材蓋被我頂開了一條縫,我拚盡自己吃奶的力氣,終於把棺材蓋給拉到可以容我頭出去的角度,坐起來悄悄露了個頭尖,生怕滄水那幾個還在黑暗中悄悄的監視著墳墓邊的一切,打眼望去,滄天和那兩個黑鬼已經不見了身影,這時,我便放心的把整個頭伸了出去。那棺材仍舊在坑裏,上麵覆蓋了些許的黃土,滄天和那兩個黑鬼已經不見了身影,坑邊扔著那兩把軍鏟,可能是滄水他們剛才丟下的。在不遠的角落處,隱約還可以看見剩下的那兩隻黑驢蹄子。
我晃了晃腦袋,暈暈沉沉的,從棺材裏爬了出來,在凜冽的寒風中一吹,徹底的清醒起來。我納悶起來,剛才在棺材裏,我明明聽見釘子當當當的聲音,可為什麼我頭輕輕一頂便開了呢?難道是我被扯進棺材後,那兩個黑鬼他們迫於滄水的淫威,但又苦於這滿是墳墓的環境,趕忙釘釘棺材便匆匆逃去,棺材沒有釘實?但不對啊,為什麼墳墓裏我還聽見了慘叫的聲音…,算啦算啦,想的頭疼,不想了,反正他們走了,我何必在這為難自己的腦子!
我不禁摸著自己的頭歎息了一聲,然後又轉頭望著棺材裏的將軍。
真是可惜了棺材裏的將軍,可惜了他那可人的容貌,可惜了他那甜甜的微笑。可我能做的也隻剩下可惜可惜他。
家裏有規矩,由於自己的失誤而對別人帶來的不便,自己必須要妥善解決後事,自己不能讓這美少年橫屍野外,想到這裏,我便動手開始往棺材裏填土。邊填土邊回想著自己剛才那種種行為,臉不禁又紅了起來。對著棺材說:“這位將軍,你真的是太美了,剛才自己以為要一輩子與你作伴,埋在這層層黃土中,便不知所措地對你做了些不尊敬的事情,您千萬不要往心裏去,您就權當我給您抓癢撓塞了啦。如果有來生,我願意彌補您,為奴為婢一輩子跟隨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