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剛剛李姐之所以會誤會我們,都是因為我身後幾個人所造成的:你趕緊去換好衣服,我們今天不開店了,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聽到我的話,寒墨頓時開心地笑了起來,我看著這個男人,有個時候他就像個孩子一樣天真,但是有的時候他卻要非常成熟,但不論他是什麼樣子,我依然是那麼愛他。
就在我們要出門的時候,一個人卻找上了門來。
什麼事情?
我看著來人,心裏一咯登,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這麼急急忙忙的,難不成…
“不行,你趕緊跟我走一趟,我已經應付不過來了,我現在三言兩語沒辦法跟你說清楚,你先跟我去我家看一看。”男人說著,突然就拉起了我的手,我猝不及防,被他著走了好幾步。
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道冷漠的目光射在那人身上,我頭上傳來男人冷漠的聲音:別碰她,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娘子。
那人被氣得跳了起來,一隻手指著我們兩個人大罵:我不就是碰了一下她的手嗎?我又沒有怎麼著,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再說了,我這是有急事,急事你知道,別說那麼多,你倆趕緊跟我走一趟!
這個被氣的跳起來的人不是銘軒又是誰?
我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今天出去玩的打算可能要泡湯了,於是隻能乖乖跟著他走了。
一路上,他都叨叨絮絮說個不停,我一直都知道他的性格,但我從來不知道他可以嘮叨到這個程度…
看銘軒這麼著急的模樣,難道是他的父親出了什麼事情?
“你去看看就知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描述給你聽,總之就是我自己應付不了就對了。”銘軒道。
我翻了個白眼,我當然知道他自己應付不過來了,要是他自己應付得了,還用把我拖過來嗎?
該不會是屍變了吧?但是不可能啊,有童子碑鎮壓,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看來還是要去看看才能得出結論。
在屋子裏麵,中年男人躺在那張床上,跟活人沒有什麼兩樣,但最大的區別是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但是雙眼無神,整個眼神裏麵空洞洞的,看著讓人覺得可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長歌不是說隻要肉體和靈魂融合了就能夠醒過來嗎,這確實是醒過來了呀,但是和死有什麼區別?
“他是一直這樣還是怎麼樣?”我問了問銘軒。
銘軒卻搖了搖頭:不是的,我父親昨晚就醒過來了,他醒過來的時候還對我說了幾句話,但是後來他說他累了,於是我就讓他休息了,但是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他一直睜著眼睛,怎麼叫也不回應我。
銘軒的語氣有點慌亂,我知道其實他心裏是很擔心,也對啊,這是自己的父親,有誰能不擔心?
我看了一下床上的男人,發現他身上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有什麼汙穢之氣,但是為什麼我感覺他靈魂不對呢?
這個樣子像是缺少了什麼東西,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但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他的三魂七魄,不見了一魂,如果七天之內找不回來的,他就會這樣一輩子。”就在這個時候,跟在我身邊一直默默不語的寒墨開口了。
什麼?!
我心裏覺得震驚,昨天晚上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會不見了一魂?
人們都說三魂七魄,那麼一個人肯定要有三魂七魄,少了一樣都不行,而現在銘軒的父親居然丟了一魂,居然茫茫人海,我們應該到哪裏去尋找他的魂?
“怎麼會這樣,我記得明明昨晚他還好好的,還在和我說話呢,怎麼會突然就丟失了一魂,你沒有弄錯吧?”銘軒有點不信。
但我就卻是信了的,如果不是丟失了魂,估計他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床上的中年男子現在這個狀態,根本就是一個活死人!
寒墨聽到銘軒質疑的聲音,明顯是有些不高興,他的臉色頓時冷了起來,語氣也變得冷冷的: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又不是非要你信我不可。
我知道他就是生氣了,於是伸出手拉拉他的手,對他使了一個眼神,正好對上他那雙委屈的眼睛,心裏隻能歎氣。
這件事情還是要梁叔來看一下比較好,他老人家閱曆比較高,可能對這件事情也比較了解。最後,銘軒提出了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