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院子裏麵一直有一個人在看著我,你有沒有發現什麼?”我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問他。
寒墨點了點頭:“確實有一個鬼鬼祟祟的東西在監視著我們,不過不用怕它,有我在,它休想傷害你。”
我睜大了眼睛,寒墨說的是東西,那麼意思是對方根本就不是人,如果不是人的話,會是什麼呢?
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件事情果然不簡單。
“別管他了,既然他傷害不了我們,那我們還是趕緊去尋找梁叔他們吧。”我冷笑。
而就在我們正好要出門的時候,兩個身影從遠處走過,看著那兩個人,我總角勾起一抹笑容。
“你們兩個去了哪裏,不是說好了,天黑的時候大家一起去找的嗎?”我挑了挑眉頭。
但是一說話我就發現了不對勁,梁叔和銘軒兩個人都黑著臉,顯然是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別說了,我們兩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我們明明在院子裏麵聊天,但是銘軒聽說門口路過一個和他老爸長得很像的人,於是我們兩個就跟蹤了過去,沒有想到去給跟丟了,磨磨蹭蹭到了現在。”梁叔沒好氣地說。
他們一直跟在那個人的後麵,卻發現怎麼也追不上那個人,而銘軒卻一直確定那個人和他父親長得非常像,就連背影也一模一樣。
提到這裏,銘軒就覺得很委屈:“那個人明明跟我爹長得一樣,我都看到他的臉,不然我也不會貿然追上去啊,可是誰知道我們兩個居然給跟丟了!”
我越來越覺得事情不簡單,梁叔的能力有多強,我在和他相處的這麼多年來就已經知道他根本不是普通人,一個人要在他的手下逃脫,那該是有多麼強大的能力。
並且銘軒也說了,那個男人長得和他老爺子有點像,那麼這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嗎?
“丫頭。”梁叔拉住了我的手,隨即身邊傳來一道冰冷的目光,他不屑的鬆開了手,我低頭苦笑,寒墨的醋意還是那麼強。
“丫頭,我們今天跟蹤的那個人不簡單,或許他根本就不是人,可是我也在他身上感受不到鬼的氣息,並且你知道的,以我的能力想要追上一個人很容易,除非對方是個高手,可是我沒有聽說過附近出現了了什麼高手。”梁叔很鬱悶,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難道自己真的有那麼差勁嗎,居然連一個人都追不上。
我將所有的事情都連了起來,可是卻發現根本就沒有關聯,銘軒家老爺子魂失蹤,出現的跟老爺子長得差不多的男人,還有我在銘軒家裏麵發現的佛牌,這三者之間到底有什麼聯係,還是隻是巧合?
不,這世界上哪裏有那麼多巧合,出去前肯定有什麼聯係。
“銘軒過來看看,你認不認得這個佛牌。”我將口袋裏的佛牌拿出來,遞給銘軒。
他接過去端詳了一會兒,眼裏出現了茫然,最後才搖了搖頭:沒有見過這個佛牌。
“你再仔細看看,以前你家老爺子有沒有戴過這個佛牌,這是我在你家裏麵找到的。”我說。
銘軒聽說我是在他家裏麵找到的,眼裏出現了震驚,他不明白,自己家裏麵怎麼會出現一個佛牌呢?
“我真的不認得這個佛牌,父親生前我也沒有看到他佩戴過。”銘軒肯定的說。
於是我就像剛才我們在花瓶裏麵撿到這塊佛牌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可是銘軒卻堅持說他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佛牌。
“這個花瓶是我父親生前就留下來的,因為沒有什麼能放到裏麵,所以一直都是空的,但是我記得我以前看過,這裏麵好像並沒有什麼東西啊,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佛牌?”他奇怪呢喃。
但是現場沒有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所有人都發現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如果不能找回老爺子的魂,那麼老爺子就永遠都不能清醒過來了。
這不是我們所有人想要看到的。
我第一次覺得那麼無力,但我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我必須要進到這個佛牌裏麵去看一看,隻有這樣我才能知道裏麵都有些什麼東西,或許這是解開問題的一個突破口。
寒墨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知道我一旦決定的事情他是改變不了的,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到了他眼裏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