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柏鬆和白奕揚回來了。
白奕揚看到妹妹就喊道:“啊,妹妹,你總算是回來了。”
白奕揚繞著白可期轉了一圈,聞到了家裏熟悉的沐浴液的味道,立馬說:“是不是洗澡了,感覺怎麼樣,爸爸牌浴霸和哥哥牌熱水。”
白柏鬆也在一旁希翼地等著白可期的評價。
白可期硬著頭皮點頭,比這大拇指,說:“非常好!”
全家都知道我洗澡,莫名有種好丟人的感覺。
白柏鬆和白奕揚得到表揚,瞬間樂開了花,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一看就是父子倆。
就在白可期一家逐漸從白奶奶去世的傷痛中走出來時。
白柏林這邊情況不是很樂觀,白柏林本來以為有車有吃的,之後肯定過得不錯。
結果,等他開著車來到杏元村,才發現村子裏跟遭了賊似的,進村好幾個房子牆上都有個大洞。
白柏林看到有一個屋裏被壓著有個人,立馬從車上下來。
“五伯,是你嗎?”
白柏林扒拉著埋在上麵的磚頭,才把那個人的頭露了出來。
“咳咳咳。”
這時,白柏林完全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急切地說:“五伯,咱村這是發生了什麼?”
五伯勉強吸了口氣,還是一嘴灰塵,咳嗽著說:“家畜……咳咳……變異了。”
白柏林瞬間想到之前追自己的那幾頭凶猛的野豬,連忙站起來就往自己家跑,連車都忘了。
五伯以為白柏林是來就他的,結果剛喘口氣,就看見白柏林跑了。
“柏林,咳,你別跑啊,你把……咳咳……我救出……來。”
五伯在白柏林後麵斷斷續續的喊著。
白柏林滿心隻想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他連自己母親都可以推出去擋刀,更何況是村裏一個有點關係的糟老頭子。
他才不會管呢,白柏林連頭都沒空轉,悶著頭往前跑。
到了自家門口,發現自己家情況也沒好多少,牆上也都是大窟窿。
白柏林內心十分後悔,自己當初非得占便宜,前腳白奶奶和白爺爺剛被白可期接回家。
後腳白柏林就把白奶奶家的牛、豬和雞都拎自己家裏去了。
這會兒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白柏林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妻子兒子的影子,就開始轉變目標。
拿著鐵鍁在院子各處扒拉,發現自己藏的錢都沒了,舒了口氣。
白柏林心想:這婆娘肯定早就走了,還挺聰明。
但轉念一想,不會是自己剛離開,她就帶錢走了吧。
白柏林一直逼自己往好的方向想,但越想以前的種種越覺得情況不好。
白柏林吼道:“**,溫蘭芳!你要是背著我偷男人,讓我找到你,不會讓你好過的。”
要不然怎麼說是夫妻呢,白柏林猜的一點都不差。
溫蘭芳早在f城內與白柏林分開時,就帶著自己的兒子去了自己以前的老相好那裏。
溫蘭芳本來是想跟著他過段城裏的好日子,等白柏林安排好了,她再回去。
於是,她打著白奕楓是對方兒子的旗號,獅子大開口在五環處要了棟房子。
誰承想剛住沒幾天,末世就來了,然後對方的妻子一家人逃到這裏時,發現了她們母子倆。
直接把倆人轟了出去,打也打不過,溫蘭芳隻好帶著白奕楓摸著黑去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