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淩幽南走到麵前之後,善行抬起頭,他望著淩幽南,然後問道:“我剛聽到你叫他饕餮?是那天我在客棧裏看到的那個孩子嗎?”
“是他。”淩幽南回答道。
“哦!”善行點了點頭,“這可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情,那天還隻是一個孩子而已,可是這次見麵就已經變成這樣了。”
饕餮聽著淩幽南和善行說的那幾句話,卻是突然感到納悶了,自己並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善行,可是那人卻似乎認識自己。
因為那天饕餮已經喝醉了,所以他不記得自己曾經是有跟善行交過手的,當時是在客棧裏,二人打了幾個回合,後來被同樣喝醉的霓裳給阻止掉。
當然,因為當時喝醉了,所以霓裳同樣不記得這些事情了。
不過當時比較清醒的淩幽南和善行,卻是一直記得這些事情。對於善行來說,是因為突然出現在霓裳身邊的人比較陌生,自己需要有所防備,而對於淩幽南來說,理由是相似的。
饕餮的出現太奇怪了,即使在跟大家的交往當中一直在幫忙,可是要完全信任饕餮,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所以,淩幽南仍然保留著對於饕餮的懷疑。 “上次見麵,你應該還在輪椅上坐著。”善行對淩幽南說道,“早在去到東離之前便聽說了你的名字,他們都說你是一個天才,可惜是一個殘廢。我聽過你的故事,本來想與你交手,可是看到你在輪椅上
坐著,便打消了那樣的念頭。”
“擔心別人說你欺負人嘛?那你現在不用擔心了,我們的對決是公平的!”
“好。”
善行言簡意賅,倆個同樣話少的人,交流起來總是那麼簡單,所以,隻是草草地說了幾句話之後,二人便交手纏鬥在了一起。
饕餮退了回去,他站到了霓裳的旁邊,然後開口低聲地說道:“那個人很強,我本來想自己拖著他,然後讓你們先走,可是為什麼你們沒有走呢?”饕餮有些不解地問道。
霓裳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淩幽南他突然這麼決定了。他應該有自己的理由吧。”
霓裳將注意力放到了交戰當中的二人身上,淩幽南究竟在想這些什麼呢?自己似乎突然開始不理解這個男人了。
那個時候,他是一個不被人看好的皇子,自己感覺離他很近,可是現在,他可以站起來了,成為了一個不容小覷的人物,但是那皇子的身份似乎卻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國家與他而言,成為了背負在他身上的責任,以及仇恨。
淩幽南和善行的激鬥一直持續了很久,可是最終誰都沒能占得了便宜,可是,他們似乎誰都沒有打算停手的樣子。
饕餮在旁邊看著二人打鬥著,他吐槽道:“就應該讓我來,直接將那小子製服下來,然後一切就都解決了,哪裏用得著這麼麻煩呢!”麵對淩幽南和善行一直沒法分出勝負,饕餮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淩幽南,他有自己的理由的吧!”霓裳喃喃地說道,她不理解,也就沒法確定了。 “有什麼好想的,再這麼耽擱下去,我們總是會麵對麻煩的,以來沒法從他的手裏衝出去,而來,還要被其他人發現。這裏可是國府啊,是在他們的地盤上,也許那小子一直都隻是過來拖著我們而已,
現在已經有支援在路上了呢!”饕餮憤憤地說著。 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在饕餮說了一番之後,霓裳也意識到了這個情況,她朝饕餮開口說道:“那你就直接動手吧,不要講什麼君子了,你跟淩幽南倆個聯手,就算他再強,也不可能是你們的對手的
,到時候我們還能用他來當做一個人質。”
“好,早就應該這樣了嗎!”饕餮咧嘴笑了笑,然後便直接加入了戰局。
不過,在饕餮剛剛朝著二人飛躍而去之後,善行卻是直接往後退了一步,與他們拉開了一個足夠遠的距離。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們一時半會是分不出勝負的,如果你們打算以多打少的話,那就恕我不能奉陪了。”
在說完之後,善行看向了霓裳,之後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淩幽南的身上,“今天國府有重要的事情商議,父親請你們過去,希望皇子跟聖女可以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