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白奕衫的行動整整持續了三天,始終都沒有任何的發現,淩幽南甚至懷疑,他真的已經離開了東離城。
而眼下這唯一的線索也戛然中斷,無疑不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饕餮終日酗酒,在沒有了需要自己出麵解決的紛爭之後,他便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了,整日醉生夢死,仿佛變成了一個老酒鬼一般。在霓裳的事情上,他雖然很擔心,可是畢竟什麼都做不了,然後就
會覺得鬱悶。
於是喝酒,形成一個惡性的循環。
那天他坐在屋頂喝酒,看到了淩幽南和莫知於麵色不悅地從外邊回來,便知道了沒有什麼希望。他還是多少知道的,淩幽南他們在尋找著白奕衫,可是沒有任何的收獲。
饕餮無奈地搖頭。他這幾日每天都坐在那個屋頂之上,空酒壇已經堆了許多,可是他仍然沒有打算放棄飲酒。 他不過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而已,如果說是要打架,要爭鬥,他確實可以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可是對於醫治霓裳和治理東離這種事情來說,饕餮幫不上任何的忙,甚至於,他會起到完全
相反的作用,所以,他還是乖乖地住手了,沒有再去做些什麼。
“霓裳啊霓裳,你怎麼就可以突然暈過去呢,難道你不知道我一個人有多麼的無聊嗎?你倒是好,直接睡過去,做著不醒的大夢,可是我們還得一直擔心著你,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啊!”
饕餮無奈地搖頭,他從屋頂上跳了下來,在喝幹淨酒壇當中的酒之後,他隨手扔到了附近的花叢當中,這一幕剛好被經過的墨衣給看到了。
“你幹什麼呢?難道不知道不能隨地亂扔東西嗎?”
被一個小姑娘給教訓了之後,饕餮顯然是有些不高興的,他的臉色紅潤,整個人迷迷糊糊地朝著墨衣走了過去,“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墨衣已經可以聞到饕餮那隨之而來的酒味了,實在是太沉重了一些,於是她便扭過了頭。
饕餮冷哼了一聲。
墨衣的脾氣也被饕餮的一聲冷哼給惹上來了,明明就是饕餮的錯,可是這個家夥反而是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這裏是王府,又不是什麼別的地方,怎麼可能容忍這家夥隨便撒野呢!
墨衣往前一步,她正打算跟饕餮好好地理論一番,可是饕餮已經丟掉了自己的耐心,他露出不悅的表情,然後做出一副惱怒的表情。
眼前的熱浪是突然出現的。
墨衣愣在了原地。
有人出手將墨衣拉到了一邊,墨衣縮在了那個人身後,然後看著不遠處的饕餮搖頭晃腦的模樣。
“你幹什麼?”莫知於朝饕餮輕聲地嗬斥道。
“我幹什麼?我沒有幹什麼啊?不過就是嚇唬她一下而已,小姑娘不懂事。”饕餮不以為然地說道。
莫知於看著饕餮,然後說道:“你喝醉了,還是去休息吧,不要四處走動了。”
饕餮沒有說話,他點了點頭,不過看他搖頭晃腦的樣子,確實是已經喝醉了。 在饕餮走遠之後,墨衣心有餘悸地從莫知於的身後走出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問道:“剛剛那是什麼人啊!感覺很不友好的樣子!”墨衣隻知道那是饕餮,是霓裳和淩幽南的朋友,可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