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他的名字。

那些她怎麼也想不起的過往,經由剛才的那場噩夢,所有忘卻的事情已經一點一滴回到了腦海中;在失去記憶的空白日子裏,她在眾大臣的護衛下過了半年平靜的生活,一直到他們用迷[yào]控製自己讓她舉行婚禮,後來卻被瓦倫劫來這裏。

原來華倫就是瓦倫,一直以來在她身邊的都是瓦倫。他還活著,並沒有在那一場意外中喪失性命,她該不是作夢吧!

“瓦倫,你還活著……你真的還活著?”菲麗絲有些顫唞地伸出手,想要觸碰瓦倫的臉,她必須感受到他的體溫、他的呼吸,才能確實認定瓦倫還活著的這個事實。

就在菲麗絲的手即將要觸碰到瓦倫臉頰的時候,他銀灰色的目光閃過一絲情緒,將頭微微一偏,技巧地避開了她的觸碰。

“瓦倫?”他明顯閃躲的動作很傷人,菲麗絲停在空中的手一僵,水霧從碧藍色的眼珠裏泛起,但是她強逼自己忍住淚水,以迫切的語氣詢問道:“瓦倫,這些日子你在哪裏?我記得你那時候掉下了懸崖,受的傷很嚴重吧!傷口還疼嗎?為什麼你不回王宮裏去?”

“回宮裏,好讓他們再殺我一次嗎?”瓦倫揚起苦澀的笑反問道。

“殺你!?你為什麼這麼說?”菲麗絲臉色一白,頓時想起了當瓦倫以“華倫”這個身分時曾經說過,他胸`前那些慘不忍睹的傷口,全部都是雷吉亞丹的人所為,但是,這怎麼可能,從以前到現在,瓦倫都是她最忠實的貼身護衛,怎麼可能有人想要他的性命呢?

“妳該知道,魔物若是想殺人,並不需要武器。”瓦倫再次敞開他胸`前的衣服,露出了縱橫交錯的傷疤,平淡地道:“這些傷,全是由士兵手上的利箭射穿所造成的。”

“利箭……是誰這麼殘忍,要這樣對付你?”心疼的淚水從菲麗絲的眼眶一顆顆滑落,這些傷痕無論看了幾次,都會讓她覺得觸目驚心,尤其現在她已經想起了瓦倫是誰,想到他居然遭受過如此的傷害,她的一顆心就像狠狠讓人刺穿了一樣疼痛著。

菲麗絲再一次將手伸向瓦倫,顫動的指尖帶著憐惜撫上他的胸`前,試著想要撫平他曾經受過的傷痛,當她纖細的掌心觸碰到瓦倫胸口時,他渾身一震,銀灰色的眼中閃過 一絲痛楚的光芒。

“女王陛下,現在裝這種無辜的模樣,不是太虛偽了嗎?”瓦倫忽然嘿的一聲冷笑,用力揮開她的手,隨即以輕蔑無比的語氣開口道。“如果不是妳的命令,誰有能力秘密調動大批士兵?不過也真難為女王陛下您了,我不過是個小小的貼身侍衛,要取我的命,又何必調動這麼多人手、設下陷阱來殺我呢?”

“瓦倫?你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明白。”菲麗絲驚愕無比地抬眼,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如此駭人的指控。

“我說錯了嗎?派人除掉我,不就是因為妳想起了自己身上畢竟流有高貴的王族血統,終於想起王族神聖的使命,為了王國之間的聯姻、為了讓我這個低賤身分的人徹底的消失,所以妳才命令人下手的不是嗎?”瓦倫突然閃電出手扣住了菲麗絲的脖子,神情詭異地逼近她,以前所未有的冰冷語氣說道:“願命運之神誼咒我和妳相遇的那一天 ,我居然曾經為妳這蛇蠍般的女人動過心,還妄想用自己的生命守護妳,這真是一個天 大的笑話不是嗎?菲麗絲。”

“你誤會了!我沒有,我並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菲麗絲渾身發冷,口中不斷重複著辯解的言語。老天!這一切的誤會是怎麼來的?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其中一定是哪裏出了錯!

“現在想解釋已經太遲了,我說過,現在是妳還債的時候了。”瓦倫嘴角漾起詭異的笑,空出的另一隻手往前一探,一把罩住她胸`前的一隻豐盈,以漫不經心卻殘酷的語氣笑道:“知道我之前為什麼肯放過妳嗎?因為妳該死的失去了記憶,被一個陌生男子佔有身體並不是最大的恥辱,最大的恥辱,該是被一個妳極盡鄙夷、拚了命地想除去的人佔有身子,這種雙重的屈辱,才是我要你仔細品嚐的絕妙滋味——”

“瓦倫!你真的誤會了,你聽我說——”菲麗絲一張臉變得慘白,怎麼也沒想到兩人的重逢居然會變成這樣。她伸手拚命地想護住自己,但是她的力氣根本不及瓦倫,在掙紮之間,“唰”的一聲她的衣服已經被扯破了──

從破裂衣襟中露出的,是一副美麗成熟的女性軀體,原本細致嬌嫩的肌膚並沒有因為密集的戰鬥訓練而變得粗糙,隻是變 得更為結實,雪白的皮膚就像是被蜂蜜染上色澤一般,變得更加晶瑩誘人,尖挺飽滿的女性渾圓因為她的掙紮而晃動著,頂峰上的粉色果實讓瓦倫的雙眸斂凝出炙熱的火焰。

“以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來說,妳的身材可以說是極品。”瓦倫嘴角輕蔑一扯,一手仍是緊扣著菲麗絲的脖子,而空出的另一隻手,則是在她的胸`前無情地撫弄著。

粗糙的大掌上下揉弄著她的女性豐盈,修長的指尖更戲謔地夾起上端挺立的粉色果實,直到她敏[gǎn]的[rǔ]尖突起變硬,在他的掌中挺成堅硬的紅色寶石。

“啊!不要這麼做!”菲麗絲難堪地哀求著,說不出讓自己傷透心的是瓦倫的不信任,還是他以這種完全不帶感情玩弄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