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周內,這四個人被宗雲海關在倉庫裏不知道做了什麼。然後,宗雲海不是窩在房間裏看電影,就是窩在書房裏看書,回來半個月他一件正事沒幹,引起不少兄弟的不滿,那些三番五次來催他去公司上班的長老和堂主們也在背地裏數落起他的懶惰,因此,他回到三義會僅僅半個月的時間,會裏不少人已經不把他當成是以前的那個大哥了,態度上也明顯出現了抵抗和輕視。
這些維爾都看在眼裏,但是,他必須這麼做。就他那點堪堪上得了台麵的中文遲早會露出馬腳,如果不趁機惡補一下,後果可不是一般的嚴重。所以,他隻能從電影和書本上下狠功夫。
某天的早晨,祁宏這消失的律師總算是露麵了,也別怪他會消失,據說,宗雲海把以前那些情人都交給祁宏去處理幹淨,這幾天下來,祁宏有了想掐死自家老大的念頭。
“你怎麼還沒準備好,今天該去做檢查了。”祁宏無視了宗雲海身後那四個西裝整潔的肌肉男敢死隊,對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宗雲海發出第N次提醒。
“雲海!你聽見沒有?”
維爾不耐煩的站了起來,祁宏那邊卻冷著臉道:“你們發什麼傻,大哥要出去了。這不是養大爺的地方,做自己的事去!”
一些人不滿祁宏的態度,又不好在宗雲海麵前挑起事端,個個懶洋洋的開始行動起來。
祁宏氣悶的很,對毫不在意的宗雲海說:“你看看你,這幾天都幹了什麼,兄弟們已經開始不把你放在眼裏了!平時少跟他們嘻嘻哈哈的,沒點老大的樣子。”
“你覺得他們是在反抗我?”
“不是反抗,而是不把你這個老大當回事了。你失憶回來以後,沒有了以往的威信,這些兔崽子們都不是良善之輩,稍有不注意就會反骨,你不能不注意。”
“沒關係啊,隨他們去吧。”
祁宏氣的直翻白眼,眼看著三義會裏的人都對現在的宗雲海不如以往那般崇敬,再這樣下去,他擔心會發生內戰。可本人似乎一點都關心這些,祁宏也懶得跟他多說廢話了。
和那些不把失憶老大當回事的人相比,騰鐵眾就顯得積極多了。他早早的準備好了車輛,送宗雲海去醫院做檢查。
路上,祁宏聽見宗雲海小聲的問:“那邊有什麼回音嗎?”
祁宏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在鏡子裏看了一眼騰鐵眾後輕微的搖頭,消瘦的臉似有些疲憊。身邊的宗雲海好像是下意識的伸出手碰了碰了他額前的發,道:“這幾天很累吧,要不要放你幾天假?”
這樣有些曖昧的舉動讓祁宏愕然的看著他,眼中都是他溫和的笑容。
“不用。”
他們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醫院,走進了電梯裏,祁宏非常好奇的問:“那四個人,你怎麼做的?”
維爾笑了笑也不說話,心想,當初在國際刑警集訓營裏教官怎麼訓練他的,他就是怎麼訓練那四個人的,現在,那四個哥們沒拿著槍要去中東地區玩命就不錯了。
實在搞不懂現在的宗雲海都在想些什麼,這與失憶前的他根本就是倆個人。
當他們剛剛他出電梯的門,就聽見走廊裏吵鬧的聲音。祁宏一把拉住了維爾,說:“是鎮聯幫的老大,魯重。除我們三個組織外,數他的鎮聯幫和虎頭幫最大。以往沒什麼過節,他對我們也算尊重,不過,這個人野心不小,笑麵虎一隻。你以前很看不起他,就算遇上了頂多就是點點頭而已。”祁宏大概說了情況,倒是忘了對維爾來說很重要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