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高啊!”
阿嚏!祁宏眼看著就要入睡了,突然一個激靈就打了大噴嚏,心裏有了種不詳的預感。
一個噴嚏過後,祁宏昏昏沉沉的又開始找周公聊天,這還沒見著周老呢,就被一陣門鈴聲拉回了現實世界。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剛才就覺得有不詳的預感,怕什麼來什麼!祁宏冷著一張臉起身開門,果然就看見了宗雲海那怎麼看都想揍上幾拳的臉。
“你不是要來過夜吧?”
“就是來過夜的,不肯讓我進去?”
“你說呢?”
“我身後西北方向那輛黑色的車看見了嗎?”
祁宏稍稍改變了視野角度,還真的看見了他說的那輛車,小聲的問:“怎麼回事?”
“國際刑警。”說著,維爾突然抱住了祁宏的腰,看上去要接吻似的貼在他耳邊說:“一直跟著我過來的。”
“演戲也不用這麼逼真,你小點勁!”
連摟帶抱的算是進了屋裏關了門,維爾放開了火氣十足的祁宏笑嘻嘻的說:“我就在客廳睡,你進屋吧。”
不願意,不甘心,真想一腳把人踹出去!
“怎麼,想我陪你睡了?”
“你打算一直帶著尾巴?”
“喂喂,你怎麼一點都不解風情啊?這種時候……”
“客房裏有被子沒枕頭,晚安。”祁宏懶的在搭理他,轉身就進臥室睡覺了。
祁宏這一覺睡的一點不好,醒來後像是幹了多少力氣活似的,身體酸痛酸痛。看了看時間是早上七點整,這才起身走出臥室。
客廳的沙發上,宗雲海睡的昏天黑地,他竟然還在這裏讓祁宏有些意外,難道說,他真的隻是為了演場戲給監視的人看?那其目的是什麼呢?
祁宏沒有叫醒他,習慣醒來後先喝杯咖啡的,走進廚房的時候看見地麵上零散的幾個帶有泥土腳印,不用問,肯定是客廳那個人的。祁宏皺起了眉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家周圍隻有後麵窗戶底下才有泥土。難道說,宗雲海在半夜又出去了?還是從後窗戶跳出去的!
看見宗雲海已經坐了起來,祁宏問他要在哪裏吃早餐,他簡單的回答說“回家”
早上八點多,當祁宏和宗雲海回到家的時候,剛好遇到要上班的阮少清,看阮少清的氣色就知道,他睡的非常好。
大家相互打了招呼,祁宏聽見宗雲海悄悄的囑咐騰鐵眾要保護好阮少清。這就是差別待遇!
“阮醫生,有什麼事立刻打電話給雲海,我保證他能騎著火箭過去保護你。“祁宏調侃著說。
眾兄弟一把冷汗捏在手,心說,祁宏終於要發飆了!
“祁律師真有意思,放心吧,我估計應該不會再有事發生了。“
據說,在某年某月的某日祁宏曾經說過,阮少清這個人生活在和所有惡意無緣的空間裏。
維爾沒把祁宏的話放在心上,隻當是開了句玩笑,還跟著打哈哈說:“以後不會有人敢動少清了。“
“說的也是。不過阮醫生啊,我送你一句話。”
“什麼?”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特別是家賊。”
阮少清有點雲裏霧裏的,愣是沒明白祁宏的話是什麼意思。臨上車前納悶的看了宗雲海一眼,對方的笑臉有點抽搐。
車開走了,祁宏看了看被自己調侃到不自在的宗雲海,心裏總算是解點氣了。朝房子裏走的時候,自家這位老大突然抱過來,照著他的臉蛋吧唧就是一口!
“還是大老婆有氣度,你先回去,我有事出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