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影不聽還想掙紮,程亦然湊近她的耳邊低低地說道:“你再動,我可不敢保證不對你做點什麼。”
孟影其實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安靜地坐在他的腿上一動不動,臉卻有快要燒起來的感覺。
程亦然很享受這一刻的溫馨,收緊了手臂,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裏,唇在她的肌膚上磨蹭。
孟影僵住了一秒,覺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戰栗起來了,微微將身體斜向一邊避開他的觸碰。
可是程亦然已經很久沒有碰她了,加上麵對她他的自控能力向來不好。他再一次收緊手臂,唇朝著自己夢寐以求的地方印上去。
孟影拒絕接納,他就有耐心地親吻她的唇瓣,並不急於探索他向往已久的濕地。孟影左右躲閃,反而加深了他對她的渴望。程亦然攬著她的肩緩緩將她壓倒在床上,孟影完全失去主導權,她想尖叫,但是又怕外麵的李阿姨知道他們正在做“壞事”,隻好用力擰他的手臂上的肌肉。
程亦然吃痛,將她的手技巧性的壓住,低下頭再一次吻住她的唇。
他向來吻技一流,漸漸的孟影已經潰不成軍,手無力地癱在床上,眼睛也慢慢閉上。
程亦然知道她現在已經不反抗了,舌輕巧地就滑進她微張的檀口,口齒交融的那一刻兩人都幾不可聞地滿足地歎息。
程亦然像是在輕吻一個最珍愛的寶貝,小心翼翼卻又誘惑十足,孟影完全陷入他給的溫柔裏麵,不可自拔。
一吻結束,兩人均有些氣喘,程亦然擔心壓到她,翻身下來側身用手支著頭看她,另一隻手輕柔地將她臉頰邊的發絲拂開。
孟影平息了紊亂的呼吸,用手摸了摸發燙的臉,伸出手去對程亦然的皮膚進行360度旋轉,“誰準你……我的?!”
程亦然笑著抓住她不安分的手,騰出一隻手臂攬著她的腰,湊近她的耳邊說道:“對於你,我從來都情不自禁。”
變了
下屬的報告隻做了一半,楊麒言就麵無表情地示意他不用再說了。
會議才開了不到20分鍾,楊麒言卻沒了再開下去的耐心,淡淡地開口,“今天就到這裏,散會。”
楊麒言做事情向來有始有終,像今天這樣半途散會的經曆並不多,很多高層都記得除了六年前的那一次,就隻是這一次了。大家都知道上意是不可揣測的,就什麼都沒有說,默默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出去,出門的時候秘書還體貼地將辦公室大門輕輕關上,把空間留給楊麒言。
楊麒言從西褲口袋裏摸出一包香煙,打開盒子從裏麵抽出一支叼在嘴裏點燃。
極細的一縷煙霧在空中飄蕩,楊麒言咬住過濾嘴深吸了一口,半晌徐徐地將煙霧吐出來,眼前的景物迅速模糊。楊麒言很少抽煙的,認識孟影的那幾年他都不曾抽過,他討厭這些東西,包括酒。很多時候,即使需要應酬,他也是極少抽煙的,有時候就是點燃,也隻是夾在指間隨它燃盡。至於酒,他隻是淺酌,作為楊氏的繼承人,灌他酒的人極少,若非必要,否則他從來是滴酒不沾的。可是現在,他覺得他必須找一點事情來做,比如抽煙。
程亦然居然將所有的計劃收回了,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楊麒言討厭被動,程亦然突然就收回了所有布局,完全不再對付楊氏。而自己的局卻已經布好了,就等著最後的較量了,隻差最後一步,就可以知曉輸贏。可是對方卻不經他的許可,就單方麵宣布不玩了。楊麒言覺得自己是越來越不了解程亦然,他向來不把人置於死地是不會罷休的,可是這一次他居然無聲無息地就收手了。楊麒言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他習慣了一切盡在掌握,突然這樣出乎他的意料,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