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詛咒?”白丁仰起頭看向白乙,眨了眨眼睛才想起來蘇柔的話,一臉的恍然大悟,“哦!你說那個莫名其妙的詛咒啊......放心放心,不就是不哭鼻子嘛!安啦,很容易做到的,我又不是那種脆弱到隨便就會流眼淚的小女生,不用擔心!”她大力拍了拍白乙的肩,加以安慰。
白乙怔怔地看了她半天,然後點點頭,唇微揚,笑著伸手撫了撫她的腦袋,“嗯。”
某人立刻動物習性地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掌心,還一臉愜意地眯起了眼睛。
夜風吹過,撩起她的長發,絲絲縷縷從他的指縫間滑過,悵然若失的感覺自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到心頭。
閉上眼睛,他的手掌緩緩下移,攬住她的腦袋,將她緊緊地扣入自己的懷中。
白丁看不見,隻是反手抱住他,在他懷裏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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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蓮花
洗過澡坐在床上,白丁隨手拿起葉幸寄來的筆記本慢慢翻看著。不得不說,葉幸寫得很詳盡,連她會產生疑惑的地方都猜了出來,重點用紅筆標出仔細做了解答。
看著看著,她便抱著筆記本睡著了。
夜裏,她又做了那個奇怪的夢。
白國皇宮的禦花園,趴在地上捉蟋蟀的小皇子,溫柔的撫摸,裝在白玉瓶中的雪蓮露......一切的一切,串聯成一個溫馨的夢境。
白丁是笑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唇邊還猶帶著意猶未盡的笑意。看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她看了一眼睡得比她還沉的白乙,笑著起身去刷牙。
洗完臉出來的時候,白乙也醒了,正背對著她坐在窗前,披散著頭發。
從某些意義上來說,他還真是可愛到令人無奈,比如暈車,比如現在,他乖乖坐在那裏,等她來給他梳頭。明明是個強勢的家夥......認命地走到他身旁,白丁彎腰從抽屜裏拿出他常用的發帶和牛角梳,給他梳頭。
雙手覆上那泛著淺淺流光的長發,白丁依依不舍地摸了摸,才用梳子慢條斯理地梳了起來,正打算攏住他的頭發,她忽然愣了一下,手猛地頓住。、在一片亮澤的黑中,有一絲刺眼的白顯得那樣的格格不入。
白發......是天人五衰的征兆。
“怎麼了?”感覺到她的手遲遲沒有動靜,白乙側過頭來。
攏在手中的發絲隨著位的動作散了開來,細膩而微涼的觸♪感從她的指縫間流過,白丁有些遲鈍地看著那絲突兀的白,許久才回過神來。
待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對上了白乙帶著疑惑的眼睛,她下意識地鬆了手,後退一步,下意識地扯開話題:“唔......我隻是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
“什麼夢?”“關於前世的夢。”白丁垂下頭,笑了一下,“我夢見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情形。”聽她這樣說,白乙幾乎是立刻想起了第一眼見到她的模樣,那個靜靜地站在河畔梨花樹下的紅衣少女。
那如畫一般的場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深深地刻入了他的心底,此時回想,他竟然清洗地記得每一處細節,他記得她飛揚的發絲,他記得她狡黠的笑容,他記得她淩波而來的姿態,甚至是衣角的每一處褶皺......“那時,我受了重傷,逃入白國皇宮想偷雪蓮露,結果撞見雙闕山紫雲殿那個牛鼻子道士,在被他追得走投無路的時候,是你救了我。”白丁笑了一下,道,“我還故意捉弄你,把滿院子的蟋蟀都變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