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咱們的祖宗不是說窮不過三代,富也不過三代嗎?我爺爺那輩兒就窮的叮當響,我爸爸這輩兒窮的也就是能湊合著活著,到我了,我是不是也該鹹魚翻身了,該有點兒錢了吧,不會到我這兒就變得窮不過四代了吧?小米眯著眼睛看我:十八,你的意思是說我爹的富有,我富有,我孩子就得窮的叮當響?我擺手:冤枉,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我們得祖宗說的,再說你不是要開餐館嗎?民以食為天,怎麼也不會受窮啊,把餐廳當衣缽傳下去,象美國的寶之林那樣,電影不都是那樣演的嗎?小淫敲門:出來吃水果了。
我拉著小米的手出了房間,看見小淫削了水果放在吧台上,小米仔細看著削好的水果驚訝的說:十八,小淫好細心啊,我將來也要找這樣的男人做老公。我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小米挑了一塊蘋果,看著我:十八,你和小淫剛才不是還在吵架嗎,現在就和好了?我拿牙簽挑著一小塊香蕉:哼,男人也和女人似的有間歇式的更年期,我不和他一般見識就是了。小淫壞笑著看著我:十八,你有膽量就再重複一邊你剛才說的話。我看著小淫有點兒霸道的眼神開始裝糊塗,小米開始打圓場:哎,十八,那個養老院是怎麼回事兒?我來了勁頭兒:有一次木羽去我哪兒,正好一個台灣電視劇演一個富家公子看上一個窮人家的女孩子的故事,那富家公子剛開始就是很想玩玩而已,可是在這個過程中付出很多真心的東西,最後真的愛上了那個窮光蛋的女孩子,但是那個窮光蛋的女孩子反而不睬那個富家公子,所以當時我就說活該嗎?對待那種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愛上一個永遠不愛他的女人,然後讓他孤獨終老,後來木羽就問我如果他是那個男人,我會不會舍得讓他孤獨終老,我說有什麼舍不得的,即使孤獨終老不是還有社會上的養老院嗎?養老院裏麵有很多老人做伴,不會孤獨的,這就是他說的養老院的事情。小米咬著蘋果的嘴巴始終沒有閉上:哎,十八,你真是忍心啊,你是在傷害一個男人的心哎,人家向你暗示來著,你聽不明白嗎,小淫,你說這種是不是表白?小淫咬著水果沒有說話,我扒拉著香蕉:表白個頭?他平時就是我喜歡你啊我喜歡你啊的從來不斷口,他那種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正形兒,他還會有自尊心?鬼才相信。小淫把水果咽下側著頭看著我:十八,有一種人呢,是為了不讓自己受到傷害,所以把真話說成假話,如果對方沒有反映,自己也就裝作沒有傷害,如果對方有反映呢,就可以順勢把嘴裏的假話再還原成真話。小米猛勁兒的點頭:就是這個意思,你還說木叔叔滿嘴都是什麼喜歡你啊喜歡你啊,阿若和他那麼長時間,他就沒有說過。我彈了小米的腦袋一下:你怎麼知道的?你在他們的床下偷聽過?小米伸出手開始掐我的脖子:不正經,阿若和我是什麼關係?很多事情都和我說的。我拿開小米沒有什麼力氣的手:白瞎那麼好的一個女人了,色香味一應俱全。
吃完水果,晚上十點,小米開始打磕睡,說是生物鍾中睡眠的神經開始工作了,我和小淫回小淫的房間,不耽誤小米洗漱。我翻著小淫帶來的雜誌,小淫摸著打火機若有所思,我翻到雜誌中有美女的一頁開始目不轉睛的看著,碰碰小淫的肩膀:哎,看,她的腿很漂亮。小淫瞄了一眼沒有說話,我轉頭看小淫,發現手上有剛才吃水果後的水漬,順手往小淫的肩頭上抹了兩下:哎,你裝什麼深沉啊,不說話?小淫氣急敗壞的瞪著我:可惡的丫頭,又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桌子上就有麵巾紙。小淫說話的時候竟然也學著小米那樣拿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可是他的力氣可是比小大多了,我咳嗽了幾下,小淫才氣惱的鬆開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小淫皺著眉頭碰了我一下:十八,你說實話,如果去年聖誕節我不來,之後也不來,你會不會和那個家夥交往了?我橫看豎看的看著雜誌上的美女,美中不足的是臉部皮膚不好,毛孔大:不知道,應該不會吧?小淫冷著臉一把奪下雜誌:好好說話。我嘟著嘴:我說了?我都說不大可能了,哎,你怎麼老是願意問這些東西,是不是疑心病又犯了?小淫盯著我的眼睛:不是,我隻是想確定我有沒有過來錯了,也想確定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那個家夥,免得將來你要是嫁給我的話,一旦後悔了怎麼辦,我可是不會給你買回程票的。我看著小淫認真的樣子:其實我有認真想過,但是我對木羽始終是一種抗拒和戒備的心理,不管他做什麼事情,我都會去想他是什麼樣的目的和意圖,在這樣的心態下,能有什麼樣子的感覺,很難,我也不否認他的魅力和給我留下的很多記憶,但是我想不到我能喜歡他的理由。小淫開始笑,露出淺淺的酒窩:那你,能找到理由喜歡我嗎?我也開始笑:能啊。小淫接著問:什麼理由?我說:你有酒窩啊,小淫摸了我的腦袋一下:傻丫頭,真是容易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