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向我:十八,你和你男朋友是怎麼認識的?我笑了一下:我們是大學同學,他比我大兩屆。王總眯著眼睛跟著說:大學同學好,都是知根知底兒的,要是在校外找的話,了解的不多,碰到不合適的人,很容易上當,來來,吃菜啊,大家都是熟人,怎麼這麼冷場啊,十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總經理的助理嗎,要在飯桌上有氣氛才行,怎麼能這麼刻板呢?有點兒不稱職啊?女老總嗔怪的看著王總:你不要瞎說,我找十八是做正事兒的,哪像你找的那些花瓶似的女秘書,就是個擺設。王總嗬嗬笑:那我讓你把十八調到我這邊幫我,你幹嗎不給啊?要是十八在我身邊做事兒了,你不就也放心了?女老總哼了一聲:那我這邊兒怎麼辦?木羽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看來十八小姐很稱職啊,人氣熱度很高啊?我轉著手裏的飲料瓶子沒有說話,王總笑:快吃啊,吃完我們去唱歌,房間都定好了。

這頓飯女老總開始狂喝酒,我不知道她哪裏不正常了,有點兒酒精依賴的感覺,喝酒的興致一直很高,王總是滴酒不沾,隻是隔著桌子和我聊天,問我是那個大學畢業的,學習什麼專業之類的話,我也是小聲回答著王總的提問,木羽就在旁邊和女老總一起喝酒,吃到中間的時候,王總覺得實在沒有意思,就打電話讓他的司機過來了,王總說他的司機是個飯桌上很能侃很能逗的男人,我記得那個家夥,去年年終聚會的時候那個家夥拚命的要和我跳舞,也不知道是犯的哪門子瘋,一想到他要來我竟然有種恐懼的感覺,我最討厭借酒犯瘋的男人。半個多小時後,王總的司機過來了,挺著不大的啤酒度,還有點兒禿頭,但是這個人卻深的王總歡心,我個人感覺是這個人很會說,人都是有虛榮心的,架不住別人一個勁兒的拍著,尤其是一些成功的人,還好,王總可能是看女老總喝得多了點兒,就叮囑他的司機隻準一起吃飯不能喝酒,我稍稍的放下心,司機展開油嘴滑舌的本領在酒桌上這統侃,我也要笑了,他很能講笑話,不葷不黃的,但是都是很能讓人發笑,酒桌一下子就活躍起來了,女老總笑得最厲害,木羽也差點兒把酒噴了出去,木羽也不知道怎麼了,今晚竟然喝了那麼多酒,我知道他可能會吃解酒藥,但是知道喝酒喝到晚上十點,也不見他吃解酒藥,而且他還開著車過來的,我的心理有點兒犯嘀咕,女老總喝到不行了,上了好幾次廁所,但是王總的司機好像興致很高,開始和女老總劃拳,規定是如果女老總輸了,之後的啤酒由我喝,如果王總的司機輸了,之後的啤酒由木羽喝,王總一個勁兒的在旁邊扇乎,我一琢磨,王總的司機再傻也不會不給女老總麵子,應該會盡量讓著女老總的,即使輸,我也不會喝多少啤酒的,我的這個推斷果然不錯,王總的司機始終讓著女老總,所以我喝得少,可是木羽就慘了,喝得越來越多,臉色也變得煞白,折騰到半夜十二點兒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意識,我去服務台結賬的時候才看到手機上小淫的電話,可能剛才在包間裏麵吵得厲害,沒有聽見,我打過去,小淫聲音有點兒不高興,問我在哪兒,為什麼不接電話,我說我和公司老總一起在外麵吃飯,剛才沒有聽到,小淫讓我早點兒回去,我說沒事兒有司機送我到家,小淫這才放心,囑咐我早些回去。

接完帳,我以為能回去了,可惜,王總說已經定好友仁園的歌房了,要去盡興一下,唱唱歌什麼的,我有點兒為難,王總笑:十八,別擔心,我不是特意讓司機來了嗎?而且沒有讓他喝酒,就是留著他送你,順便送木記者回家的,木記者也喝多了,今天肯定不能開車了。我這才有點兒放心,大家一起來到定好的小歌房,服務人員把歌單和麥克調好,送來茶水和水果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