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而且據小卜說我的眼睛在那一刻是放光的。

我和小卜一起去了菜市場,這個很大的菜市場距離我居住的小區很盡,走路十來分鍾就到了,小卜買了新鮮的牛肉和配料,我則是買了青菜和水果,水果我故意買的多了,打算分給小卜一些,我不能總是白吃人家的。

在熙熙攘攘的買菜人流中穿過去的時候,我努力不讓自己傷感,因為我曾經對小淫說過,我很想和小淫一起逛著這個很大的菜市場,可是現在沒有這個機會了,我看見很多老年人互相攙扶著,有的還騎著三輪車帶著對方,買一堆的一堆的青菜,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一直生活在北京,那麼不管我是年輕還是年長,這個菜市場都要我一個人慢慢的逛著,沒有人給我搭把手,也沒有人攙扶我,老了之後就更加悲慘了,估計買幾根芹菜就夠我拿的了,還會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神也會變得渾濁。

小卜叫了我好幾聲我才回過神,小卜奇怪的看著我:十八,你是不是有走神的習慣啊?我怎麼看你總是失魂落魄的?

我搖搖頭,和小卜一起往回走,走出菜市場大門,我回頭看了一眼菜市場。

最近一直沒有夢到小淫,我上網還有去書店找資料,找那種可以解釋夢境或者怎樣才能夢到自己想見的人的資料,但是沒有找到,隻找到一些夢到之後有什麼解釋的資料,可是我還是沒有夢到小淫。

第六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愛同一個男人

七月中旬,太陽的溫度變得很放肆,女老總麵試了幾個總經理助理的人選,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沒有合適的,我的飯碗在每一次岌岌可危中化險為夷,我不知道不合適的原因失什麼,現在連這個原因也沒有想知道的欲望了,辦公室不得不開著空調了,熱度讓汗水從身體上流失。我每天都會正常上下班,如果時間早天氣也好,就會和小卜一起去菜市場買一些青菜和水果,回去之後,小卜做成好吃的菜,我跟著白吃白喝,我的臉皮也變得越發厚顏無恥了,也不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會做其實是很可恥的事情,小卜也不說我,反而笑嗬嗬的說就算在好的廚師作出來的美味也是需要和別人分享的,如果我不吃,他就沒有什麼成就感了。

小米三番五次催促我去她的公寓,小米說經過一段時間的新鮮,發現有流氓兔陪床雖然好,可是還是不如十八好,至少不能陪著說話,可是我一旦想到小米四仰八叉的抱著流氓兔睡得那個香啊,還把我踢下床,我就覺得古人說的那句話是很有道理的:威武不能屈。所以說什麼我也不去,急的小米一個勁兒的說好話,我故作沉思片刻後露了一小截尾巴:好吧,過兩天我去。

自那次讓木羽的話見鬼吧事件之後,木羽沒有再找過我,清淨倒是清淨了,可是心底好像有種失落,我在想那晚木羽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是真的,我的真實想法會實什麼呢?是斬釘截鐵的拒絕,還是遲疑和猶豫,或者是沉默的考慮,再或者是可是嚐試交往?

我為自己後來的想法感覺恥辱,我怎麼可以那樣子?和那樣子一個男人?還會有那樣子的想法?真是墮落了,難怪我夢不到小淫,肯定是我自己太壞了,我表現出堅決的時候真是很想甩自己一個耳光。

其實我一直在抗拒自己去想自己和木羽之間的事情,因為抗拒,所以不會去想,因為不去想,所以不知道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想法,因為不知道所以就當作什麼想法也沒有。

中午的時候,小米打來電話,我取笑小米:不是說過兩天去你那兒嗎,等不及了?

小米有點兒磕巴的說著:那個十八,小小由,記得嗎?她在我這兒,非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