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段(1 / 2)

事兒!現在少跟我這兒發酒瘋啊!別等明兒清醒了又說七說八。”

“李、李雋!”他借著酒勁大喊一聲,把一屋子人醉的都震醒了,“你是李雋是不是?”

“是,你想怎樣?”李雋戒備地望著他。

“嗬嗬,嗬嗬,”他開始傻笑,“你看我還認識你是誰,那、那就說、說明我、我沒醉……”說著往旁邊一歪,沈雨濃趕緊扶住,對李雋使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把他扶回他們寢室。

“嗬嗬嗬,雨、雨濃,”他一路上靠在沈雨濃身上,用手指指他,“我心裏、一直把你們當哥們兒的啊,不是我去問老、老師,他們、怎麼知道、你辦的休學是十、十一月?你、你好家夥,要走、都不、告、告訴我一聲,我、我還想著要、要跟你說其、其實你們那樣也、也好……至少、就沒人跟我搶、搶妹妹了……”李雋噗嗤一聲笑出來。“雖、雖然我還是搞不懂、你們那種人……但是、那誰說得對!對,就、就是你李雋!你說得對,你們愛幹嘛幹嘛去……也不幹我什麼事。妹妹都、都歸我……都歸我……”把他放好在床上,拉被子蓋上,他還在喃喃地說個不停,還好他們寢室人都集中到沈雨濃寢室去了,隨他扯什麼都行。

兩人就攙他一個就都累出了一身汗,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直喘氣。

李雋用袖子擦擦頭上的汗,望著閉上眼睡了的陳憲說:“其實他這人呢,就是性子直,說接受不了的東西就是絕對沒法接受的,但他又真舍不得你這個朋友,所以大概一直在矛盾呢。這會兒說了心裏話,就不知道明天早上起來還記不記得。”

“記不記得都沒關係,”沈雨濃笑,“我知道了就行了。”

43

辦好了學校的手續,把東西都收拾好,沈雨濃也沒回家,直接去了廣州。他跟萊特、麥頓約好在那邊碰頭。從廣州走,也是他的要求。

就算在離境前的最後一分鍾,也要有沈煙輕看著走。

終於來到了慕名已久的沈氏別墅小套房,他看到臥室當中擺著的床,大笑了一聲又疑惑起來。

“怎麼這麼小?”他走過去,用手按了按,嗯,舒服倒是挺舒服的。

“不小啊。”沈煙輕在床邊坐下,“比我們家裏的單人床還大一點,剛剛好才是。”

“可是我們那是兩張拚一起才夠睡啊。”

“我們那不是夠睡,是還有很多地方沒有睡。你每次都擠到我那邊去,連枕頭都要跟我擠,實際使用麵積也就差不多這麼多,我買這個是省得浪費又多占空間而已。”

“哦,原來你是在暗示我睡的時候抱緊你一點啊。早說嘛。”

沈煙輕露出一副“你怎麼說都好”的死樣。

“那不如我們現在就試試看合不合用好了。”說著一低頭,吻住了他。

隻不過分別了兩個多月,而且還幾乎每天通著電話,但就像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擁抱了一樣。那次沈煙輕說很想抱他,是真的。

想到心都痛了,該有反應的地方也無一遺漏。

急切的,又手忙腳亂地扯著對方的衣服,沈煙輕低喘著在他耳邊說:“我們去洗澡,剛從外麵回來,一身的灰塵,還可以邊洗邊……”

又吻得亂七八糟地去了浴室。

在溫熱的蓬頭下熱吻,細致的,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

渴望讓一切都變得急不可耐,摸索與探觸,還有在溫熱的肌膚上劃過的親吻。沈煙輕將頭向後仰去,沈雨濃一手從他腦後插入他的發間扶住他的頭,一手攬緊他的腰,細細地吻在他的脖子中間,不時上下移動的喉結。用牙齒輕輕地齧咬,以不會留下痕跡卻又能刺激到的力度。沈煙輕雙手扶在他的腰上來保持住自己的平衡,兩個人硬[tǐng]的部位在相互摩攃,帶來強烈到讓頭腦要爆炸的刺激,因為沒有任何輔助,又充滿了一時無法充分滿足的筷感。

“啊……”沈煙輕睜開眼睛,細長斜飛的眼裏是被欲望席卷了的深沉黝黑,像沒有一絲光亮的黑夜,將一切都包裹覆蓋。透明的水晶般的綠眼睛陷進去了,靠過去,舌尖舔過他的唇,再一一咬住,最後徹底地吻了個密不透風。

摩攃越來越快,終於忍不住了,伸出了手,在分不清是誰的快樂中得到了爆發。

沈煙輕脫力地靠在牆上,沈雨濃手肘撐在他的臉側,兩個人麵對麵,都在喘。忽然,又一起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