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少主費心了。”葉謹天道,“不知,少主進這皇宮可有?”
“陛下放心。白丞相的確找人監視著草民,但是草民自有法子不讓他們有任何的察覺。”妙瀾自信的微笑道。
葉謹天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知這病如果治不好會不會對妙少主有所影響呢?”
“哈哈,妙瀾還從沒有在意過天下人的看法。”妙瀾笑著說道。
“妙少主灑脫。隻是,不知丞相的病情如果不予以醫治會如何?”葉謹天漫不經心的問道。
妙瀾笑了一下說道:“最多能活一年。”
“那也是最多不是。”葉謹天也笑了一下。
“陛下的意ω
這天早朝後葉謹天就往禦書房而去,如果不出意外關於昨天下午的武林大會的消息應該已經到了。
“主子,王爺傳來的消息。”果然,葉謹天剛坐下影就稟報道。
“嗯。”葉謹天道。
趙善接過影手中的蠟丸剝開,取出裏麵的紙條後往一個小銀盆裏放了下去,裏麵是早已準備好的特殊藥水。等紙條上的字跡顯示出來後,趙善把銀盆端起放到了葉謹天麵前的桌上。
葉謹天看著紙條嘴角勾起了滿意的弧度,揮了揮手。趙善把銀盆端了下去,裏麵的紙條在下一刻就立即被他摧毀了。
“影,命丞相府裏的探子嚴加注意裏麵的一舉一動。”葉謹天道。
“是。”影回道,隨後就消失了。
“趙善,宣藍俊和李年。”葉謹天道。
“奴才遵旨。”趙善躬身回道,然後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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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也清楚,您的身子早年間受過重傷,雖已無大礙但到底還是留下了病根。雖不知相爺您為何會在兩個月前中毒,但是您采取的解毒方法實在是過於霸道,而因為太過霸道的解毒方法,又勾起了您以前的舊傷。現在您的身體是除去了大部分的毒素,但是終是有少許殘留,而且因為這事更是大大的損傷了您原本就有隱患的身體。您又因為沒有找對大夫而耽誤了最佳的挽回時間,現在您的身體實在是不容樂觀。”妙瀾看著對麵雖已病重麵帶疲憊卻仍不減半絲大央丞相威嚴的老者說道。何止是不容樂觀,表麵上是看不出什麼但是內裏卻已是一團糟,年輕還好,但是眼前之人是年屆七十的老者,他能拖到月前才顯出敗象已是上天的厚愛了。
“是,本相太過於自信以至於拖到了今天的地步。還希望少主能夠多多費心了。”白嚴沉聲說道。
“妙瀾自當盡力尋找醫治之法。昨晚妙瀾翻了典籍,深思過後覺得有一法子應該能夠暫緩相爺的病情。等病情暫緩下來後妙瀾就可以放心研究根治之法。”當然,前提是如果你能夠撐到那時候的話。
“嗯。既然少主認為可行,那本相定當會盡力配合醫治。”不管怎樣,在幾乎所有秘密找來的有名望的大夫都認為無可挽回之時,這位少主的辦法就是此刻他的救命稻草。
“那明天妙瀾再過來為相爺施針,同時配合藥物暫緩您的病情。現在就先回院中準備了。”妙瀾站起身說道。
“妙少主費心了。”白嚴說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妙瀾自當盡力。”妙瀾躬身說道。
“管家,送妙少主。”白嚴說道。
“是。妙少主請。”一位灰衣的男子進入書房對妙瀾說道。
妙瀾點了點頭也就隨之離開了。
妙瀾離開後白嚴就到了書房前麵的走廊,凝神望著院中。盡管身有重疾,他仍然是站姿挺拔,目光有神。這也是為什麼之前葉謹天他們都沒有察覺他的身體已經犯有重疾的原因。這位大央有名的丞相,實在是有不錯的胸襟與不錯的治國之才,隻是他的心中也有不小的野心。但是,如今的局勢於他是不利的,就單憑他的身體狀況來說。
“父親。”白睿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走廊上,臉色焦急。
“什麼事?”白嚴皺著眉頭看著白睿說道。
“剛才接到城外別院的消息,白淩身受重傷的出現在了那裏。”白睿低頭說道。盡管他很著急,但是白嚴的視線卻是他不敢多加對視的。
“怎麼回事?”白嚴的眼中閃過厲光。
“白淩很謹慎不敢傳遞信息,我準備現在就過去看看。”白睿說道。
“嗯。小心點,別被人盯上了,這事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