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摸不準他的心思膽戰心驚的,除了必要的政事奏報連話都不敢多說。
這會,藍俊剛出禦書房就把秦揚拉到了一邊,然後悄悄的說道:“王爺,陛下這幾天究竟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秦揚一臉鬱悶的說道。他不是沒有找葉謹天說事,但是明顯人家就是不理他啊。
“這,唉。”藍俊也不是多大年紀,但是就是偶爾來上那麼一兩次長長的歎息啊著急啊什麼的會讓人覺得他很老了。秦揚就對此不得不黑了一下臉。
“我說藍相,你就別想了。那混、、、咳,陛下要是真有事他不說你們也不可能光想就能猜到的。再說了,這朝堂上沒啥大事的,他能鬱悶的還不都是私事,依我看說不定是後宮的事。”秦揚說到這歪頭想了一下,“不過,也沒聽說後宮有什麼事啊?”
“算了,不管怎樣,如果真有事到了需要說的時候他自然會說的。”秦揚接著說道。
“王爺說的有道理。”藍俊想了一下,覺得秦揚說的也有道理。
“是吧。我們還是去做事去吧。”秦揚拍著藍俊的肩膀說道,然後就率先走開了。藍俊見狀想了一下也就跟著離開了。
白天秦揚剛那麼說完,結果晚上在他換好衣服準備去找花魁的路上他又不由自主的跑向了皇宮的方向,隻能認命的搖了搖頭。葉謹天那混蛋從小就是怪癖的家夥,在這個天下能夠讓他掏心窩子說話的人秦揚覺得除了他還真找不到第二個了。所以,如果他不去敲敲那個混蛋,還真不知道那混蛋那一肚子壞水該向誰倒去。他還真是個操心勞碌命啊!
秦揚滿肚子腹誹的進了宮,剛跑進龍嘯殿就看到葉謹天又一個人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雪靜站。無奈,隻好上前依靠在那扇窗戶邊,看著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向窗外的葉謹天說道:“你這究竟是怎麼了?整天裏陰陽怪氣的。”
葉謹天的這些天就像是幾年,瞬間就滄海桑田般的變化,但是不管怎麼變都還是變不出一顆心之外,就這樣輪回旋轉著,都是關於一個人,一個他要不得的人,他的兒子。最後的最後也隻是更加的加深了心中的魔障,不倫的愛戀。
轉眼看向旁邊的秦揚,葉謹天終於緩緩開了口。
“啪!”秦揚剛拿到手中的茶杯直直的摔了下去,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說什麼?!”秦揚跳了起來,手指指著葉謹天焦躁的轉來轉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不,不是!你說,你說葉景是那個葉白死後複生的?!你,你還愛上了他?!”秦揚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了嚴重的幻聽,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耳朵說道。
但是,下一刻,葉謹天堅定的點了點頭。
至此,如果此刻有一道雷打在秦揚的身上隻怕也不及他此刻心中的震撼,他不敢置信的揪過葉謹天的衣襟,直直的瞪著那雙眼睛。複雜,痛苦,愛戀。
“混蛋!”秦揚狠狠的放開葉謹天的衣襟,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靜了下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緩緩的說道:“你,真的確定?”
“嗯。”葉謹天依舊是點了點頭。
秦揚用手扶住青筋跳動的額頭,再次緩緩吸了口氣然後再呼出,“我說,你這實在是夠震撼的。”
葉謹天沒說話。安靜了良久過後,秦揚放下手,看著葉謹天說道:“帶著記憶新生的靈魂,真夠懸的。不過,你說是,我也就信了。這本也沒什麼,頂多就是又有了一件新奇好玩的事,表示我又多了一位奇怪的朋友,更何況葉景那孩子我也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