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回去。”
說完秦揚便率先離開了薇娘酒館附近的地方往某處而去。
他身後跟著的某個人片刻也沒有遲疑的便再次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究竟是絲毫無所覺還是怎樣,總之秦揚拖著身後的尾巴在偌大的東海城內東轉了一下西轉了一下便鑽了了一處猶如普通民宅的別院。
剛踏進別院往前走上幾步秦揚就不由的嘴角直抽,很努力的壓抑自己不要向上翻白眼。但是鑒於深厚內力的緣故,空氣中偶爾飄來的若有似無的聲音還是鑽進了耳朵,慢慢的隻覺得連空氣中都似乎有了某些氣息,腦海中便不自主的劃過了某些讓他臉色黑沉的影像。
皺了皺眉,壓下湧上腦海的畫麵。想他一接到情報就飛快的趕來與那兩貨見麵,結果就是這樣的結果。
哼!秦揚不由的心下不平,在民宅正中那個大大的客廳裏左右望了望就看見了一邊牆壁上掛著的裝飾用的竹笛……
葉謹天拉了葉景進了屋內,先是一頓足以讓倆人都熱火焚身的吻,之後是葉景便被葉謹天壓上了屋內的雕花大床。互相扯衣服,互相撫摸,身上在熾熱的燃燒,看葉景誘惑力十足的醉紅臉頰和泛紅的身子就知道他已經和葉謹天一樣情動之極。
這樣的時刻還等什麼呢?
葉謹天當然是一句廢話都不舍得說,熾熱的唇壓根就沒有離開過葉景的身上,一路往下蔓延直到那令人心馳神往的所在,一雙眼睛裏的情yu像是要滿的滴出來,伸手去撫摸逗nong,毫不意外的聽到的便是葉景壓抑不住的那直癢入人心底的聲音,一聲聲,不大,卻是勾著尾音,無比的誘惑。
“父皇~”
特別是這個時候葉景喊他,這會讓葉謹天覺得自己控製不住就想欺身而上,但是腦海中僅剩的理智告訴他要忍住,至少不要傷了身下這住在心尖的人。
所以葉謹天是很小心很溫柔的先做著必要的準備,他身下的葉景也是早已經進入了狀態,就等著他來‘欺負’,然而——
“呲~~~嘀~~~呲~~~”
一陣足以毀滅聽者耳朵的笛聲非常淒厲的響了起來,半途毫無征兆的插了進來,生生讓葉謹天和葉景均是一顫,葉謹天更是手下一抖,刺激得葉景腰身一挺便是一聲魅惑的聲音喊出。
如果前一刻葉謹天醉的連眼睛都不自覺的眯起來的話那麼下一刻他就發覺自己的額頭青筋直冒。他開始覺得自己頭有點疼,滿心的yu火變成了怒火。
一道勁道十足的掌風自不遠處的屋內掃出,直擊秦揚麵門,如果刹那間秦揚不是靈活的躲過了此刻已是慘了。
秦揚頓時傻眼了,於是也跳腳了,手中的笛子再次往唇邊湊,那淒厲得足以殺人的笛聲再起,這一次似乎還可以聽出笛聲中包含的怒氣。
“……”
捂著耳朵的一幹影衛紛紛無奈的想要上前把秦揚剁了,但是,別說秦揚此人他們拿他無可奈何,單看那不知何時立於一邊牆頭冷冷掃視他們的男人便知道秦揚這貨有了不知從哪又找了個堅硬的靠山。
於是,可憐的影衛們隻能繼續受秦揚笛聲的摧殘了。
東方麒麟是聽到了之前這宅院內某間屋內傳出來的聲音的,此刻他看著秦揚的舉動便滿是寵溺和無奈的笑了,邊笑邊掃視一邊的影衛。
冷汗滴了下來,影衛們看著東方麒麟眼中對秦揚的寵溺和溫柔麵麵相覷。
屋內。
葉景早已經緩過了神,隻是屋外刺耳的笛聲依然不止,不明所以的他也很是驚訝,被那笛聲一擾,不知不覺的就沒了剛才熾熱的情熱。是誰在吹,影衛們居然沒有去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