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呀?”
小青臉上露出可憐的神情,她試探地問:“小姐,你真的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我對這位小姐的事一無所知,必須全盤了解才得混得開嘛。於是,我重重點了點頭,
“是啊,我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是誰了,越想頭越痛,還是你告訴我吧。”我暗自吐了吐舌頭,電視都是這麼演的,我索性裝成一個失憶的人好了。小青信以為真,一五一十的將‘我’的過去講給我聽。
原來,被我寄住的身體是當地富紳黃天的二女兒。除了她是出身平民的側室王氏所生,其它姐弟都為正室所出。她經常受姐弟們的欺淩,所以,在黃府生活的並不順心。後來,她跟別人離家出走,結果未成想,黃府的追兵追上來,雙方大戰,帶她走的同伴逃走了,她則從山上摔下來,不醒人事,直到今天——
這位二小姐的經曆還挺豐富的,我正要開口問帶二小姐出走的人是誰,這時,外麵一陣腳步聲傳來,我隻得將到嘴邊的話暫時按下。轉眼間,十幾個人蜂湧擠進屋裏,個個一臉驚訝的打量著我。為首的是個中年男子,身穿錦服,挺著大肚。後麵跟著幾位衣飾華麗的貴婦,八成是他的妻妾。
第1卷 新環鏡
“啊,小青知錯了!”她好象突然回過味,馬上向我屈膝,然後走過來扶住我,“小姐,外麵風大,你病剛好,可不能被風吹到。”
嗬嗬,我身體一向很好,連生病都很少。突然被人這麼照顧,心裏蠻受用的。我笑眯眯的拍拍小青的臉,“放心吧,我身體好著呢,哪這麼容易生病。”
小青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小姐,你已經在病床上躺了三個月了,還說身體好……”
啊?三個月!這小姐是什麼破身體嘛。我可是運動健將,委身在這具身體裏會不會受她拖累?“我得了什麼病?”
“小姐真記不起來嗎?上次你離家出走,結果,不小心從山上掉下來,摔壞腦子……”
“這不廢話嘛,摔壞腦子我怎麼想得起來。”我理所當然的坐在椅子上,疊起腿。“對了,我叫什麼名字?這是哪裏呀?”
小青臉上露出可憐的神情,她試探地問:“小姐,你真的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我對這位小姐的事一無所知,必須全盤了解才得混得開嘛。於是,我重重點了點頭,
“是啊,我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是誰了,越想頭越痛,還是你告訴我吧。”我暗自吐了吐舌頭,電視都是這麼演的,我索性裝成一個失憶的人好了。小青信以為真,一五一十的將‘我’的過去講給我聽。
原來,被我寄住的身體是當地富紳黃天的二女兒。除了她是出身平民的側室王氏所生,其它姐弟都為正室所出。她經常受姐弟們的欺淩,所以,在黃府生活的並不順心。後來,她跟別人離家出走,結果未成想,黃府的追兵追上來,雙方大戰,帶她走的同伴逃走了,她則從山上摔下來,不醒人事,直到今天——
這位二小姐的經曆還挺豐富的,我正要開口問帶二小姐出走的人是誰,這時,外麵一陣腳步聲傳來,我隻得將到嘴邊的話暫時按下。轉眼間,十幾個人蜂湧擠進屋裏,個個一臉驚訝的打量著我。為首的是個中年男子,身穿錦服,挺著大肚。後麵跟著幾位衣飾華麗的貴婦,八成是他的妻妾。
第1卷 新的身份
旁邊的小青馬上屈膝行禮,“老爺,二小姐醒了!”
黃天並沒有顯出多大喜悅,淡淡的點頭,“醒來的好,這下我們大家就放心了。來人,快去請大夫。”馬上有跟班領命跑出去了。
“奇怪,她不是不省人事嗎?怎麼又突然醒過來了?”黃天身後一個女人酸溜溜的說,好象對‘我’的醒來很不高興。小青低聲提醒我:“她是大夫人,後麵是她的女兒黃欣。”
我注意到大夫人身邊站著一個嬌豔的妙齡少女,她一臉蠻橫的審視著我,從她臉上,看不出對我多日來的病號半點關心之情。再看其它人的反應,我的心越來越不悅,我扭頭低聲問小青,“他們都是我的家人?”我很懷疑。
小青小心翼翼地點了下頭。
有這樣的家人麼?就算客套也該口頭表示一下關心吧?
我衝他們眯眯笑。索性先表示一下友好好了,必竟我是個外來客,以後要跟這家人團結生活嘛。
“蓉兒,大難不死,就是你的造化了,以後不許再跟陌生人跑出去,你要好自為之,認清你的身份。”黃天拖著聲音說道。
我忙稱是,點頭如搗米。
黃天扭頭對大夫人說:“這樣也好,事情有轉機了。找人通知袁府,告訴他們,蓉兒醒了。”說完,轉身離去。一行人跟著他身後陸續離開。黃欣沒動步,她始終一臉懷疑的打量我。
“有事麼?姐姐。”我端出一副姐妹一家親的和氣笑容問道。
黃欣斜眼看著我,口氣恨恨地說:“別叫我姐姐,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係。天曉得你娘懷的是誰的野種。我警告過你,見我要行禮,別以為你摔壞腦子就可以忽略這件事!”
這個姐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看來看去,這位二小姐經常受姐姐的氣。不過,她是她,我是我,我才不受這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