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到個沒有人認識們的地方重新開始,但又怎麼能保證樣的事情不會發生第二次,第三次?又怎麼可能讓他放棄切,次又次?
“林涵,手機響很久。”李蕭蕭把手機拿給。
接過手機看:程家謙。整整十個未接來電。
看著“10”個數字怔怔,突然有種宿命的感覺。對自己:
樣吧,如果他再打來個電話,那就接。
可家謙再也沒有打電話過來。
在“怡紅”呆個晚上,第二回到的小破屋。
路邊的小電影院在放電影,大大的招牌上寫著有當紅的明星半裸演出。
出於個媽媽桑的基本職業素養,義不容辭的要去考察下現在到底流行什麼樣的身材比例,是胸大的好呢,還是平胸的好呢,現在是妖冶型的吃香呢,還是卡哇伊的受歡迎……
……
好吧,好吧,承認不純潔。
門票不貴,才十塊錢。
記得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沒事幹就喜歡和家謙出來看電影,那個時候尋刺激,還專挑鬼片看。開始挺害怕的,聽到那陰颼颼的音響效果就趕緊蒙上眼睛。家謙看樣就是花錢買罪受,十塊錢張的門票被蒙掉五塊錢,要是再樣看下去,還不如回學校自習去……
靠!鬱悶的摸摸鼻子,怎麼又想起些來!趕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環顧下四周環境,半數以上都是中年謝頂的猥瑣大叔型人物,像樣個年輕的來看明星半裸演出的還真是沒有。
電影院黑,影片開始。
黑屏。
然後有人聲響起。
:“如果有走,會像馬達樣找嗎?”
:“會啊。”
:“會直找嗎?”
:“會啊。”
:“會直找到死嗎?”
:“會啊。”
:“撒謊。”
……
人獨特的嗓音沙啞低沉,仿佛帶嘲笑。那個不知名的人聲音顯然敷衍不耐。
靠!原來是愛情文藝片!
抬起腳想走,想想那十塊錢,還是坐下。
畫麵由陰黑漸漸變得亮堂起來,條昏濁而黃綠的河流緩緩流向不知何方。殘舊的煙囪,廢棄的樓坊,遠處鋼筋水泥的城市猶如荊棘般聳立,看到河邊有肮髒的柳樹抽出嫩綠的新芽,搖曳生姿。
張張普通的臉在鏡頭前掠過,他們騎著單車,帶著孩子,在橋墩旁抽著廉價的香煙,等著十五分鍾班的公車,還有生活在河甬上的人們,生鏽的平板運貨船馬達突突的冒著黑煙,他們蹲在甲板上迎著江風,洗得發白的黑色夾克衫。
——生活是場尷尬的戲碼,人們的表情麻木而宿命。
“經常個人帶著攝影機去拍蘇州河,沿著河流而下,自西向東,穿過上海。近個世紀以來的傳,故事,記憶,還有所有的垃圾都堆積在裏,使它成為條最髒的河。可是還是有許多人在裏,他們靠條河流生活,許多人在裏度過他們的生,在河上,可以看到些人。”
個人淡淡開口,漫不經心的語調,開始跟著攝影師的鏡頭,去看場在河甬上發生的故事
“看的時間長,條河會讓看到切,看到勞動的人們,看到友誼,看到父親和孩子,看到孤獨,曾經在條駁船上看到過個嬰兒的誕生,看見過個孩子從橋上跳下蘇州河,看見對年輕戀人的屍體被警察從水裏拖起來。”
“……關於愛情,想,曾經看到過條美人魚,坐在泥濘的河岸上,梳理著金色的頭發。別信,在撒謊。”
影片畫麵粗糙不堪,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