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知幾時,李哲半睜著眼睛看過來,透著若有若無的魅惑。

我嬉笑著摸摸他的臉,一副花花大少調♪戲良家婦女的腔調,“小哲哲,你別怕,我會負責任的。”

“小薇薇終於肯負責了?”李哲搭在我腰上的手,調皮地一用力,我輕叫一聲,已被他攬到胸`前。

敏銳地覺察到李哲身體的變化,我連忙想起身,他偏是緊抱了不放,一臉曖昧的笑意。

手觸到他裸露的胸膛,柔韌而富有彈性。

我驀地回想起昨夜的種種放縱,不覺捶了他一拳,“喂,你不能老實點,你後來都乘人之危好幾次了。”

幾個小時之前,有事實證明,泰迪熊興奮起來會變身為大灰狼;就算小紅帽說不要了,大灰狼也沒覺得運動過度,依然會“性”致勃勃地欺負柔弱無力的小紅帽。

“我哪有乘人之危?我是——”李哲扮無辜地眨眨眼,下麵高高撐起的小帳篷卻故意蹭了蹭我,色情得可愛。

雖然開著空調,可怎麼著也是冬天,我扯過被子幫他蓋嚴實些,順便嘲笑他,“你是什麼?說不出了吧。”

“我是——乘,虛,而,入。”李哲湊過來咬住我的耳垂,低低笑著,手已飛快地自被子下悄悄潛入我的內褲。

乘虛而入?一定不是這個詞的原本含義。

李哲滾燙的唇,不由分說覆上了我的。

悠長的吻,纏綿輾轉了千百回,挑逗著彼此。

當他終於一個挺身衝進我的秘密花園時,某種奇妙的依戀感油然而生。

我在意亂情迷之餘,豁然明白他賦予那四個字最直白的意思。

“色狼……”我斜睨著李哲。

“你不喜歡?”李哲的眼睛,此刻霧氣氤氳,漂亮得驚人。

我笑,伸手拉低他,指尖有意無意地輕輕撫摩他的敏[gǎn]部位。

“小色女。”李哲急遽地喘氣,又重重吻過來,熾熱的汗水一滴滴落在我的臉頰上。

力量和溫柔水乳交融,愛戀與熱情親密無間,我們的節奏默契得天衣無縫,每個人都忠實於自己的情感和欲望。

從前,我並不覺得李哲是個很任性的人。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讓我明白,做他的“朋友”和做他的“女朋友”,雖然隻是一字之差,卻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他依然疼我如父兄,那孩子般的任性卻也張揚地散發出來。

早上,我準備去買菜時,他明明感冒,在打噴嚏,偏要自告奮勇和我一同去。

我瞪了他一眼說“不準”,他就擺了一副小狗慘遭拋棄般的表情望過來,仿佛我不讓他去,他的幼小心靈就會遭受重大創傷似的,最終我忍不住笑,隻好投降。

等我對著電腦,專心致誌地在中國數字化期刊群、外文文獻數據庫裏尋找靈感,他又會興致大發地提議到外麵逛逛。

我說“等會兒”,他就趴在書桌上偷覷著我、一臉鬱鬱地說:“小薇,我頭疼。”結果,又是我投降。

還好,在CJW爵士吧,置身於舒適的大沙發椅與古老的東方紗縵間,伴著悠揚的JAZZ和醇香的珍藏紅酒,與他共度一個慵懶的午後,未嚐不曼妙愜意。

第十四章 與有情人做快樂事(2)

晚上,他去洗澡,才幾分鍾就跑出來,悶悶地說蒸氣熏得他頭昏眼花。

於是,我體諒他大病初愈,一時心軟,就順便幫他洗了。

看到他胸`前有好幾道長長的傷疤,我忍不住問他怎麼回事。

他就可憐兮兮地答,是從前胃結石手術留下的。

因為醫生一個馬虎,把紗布什麼的忘在裏麵,還害得他痛苦地挨了好幾次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