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糾結的說,“要不咱自己買了往那一擺好了,看不順眼再挪唄,也別為難他了。”

“不為難不為難。”小設計師咧嘴笑,“做起來也很快的,過兩天給你們看效果圖。”

我覺得臧言這種請設計師的行為純粹是有錢燒的,但是回去他給我一分析,還是覺得並沒有多花錢,還省的中間自己折騰。晚上我拿著計算器趴在床上滴滴噠噠做預算,臧言就坐在一旁一手拿著書一手在我背上玩彈琴。

脊椎骨麻酥酥的,反手抓著他的手扔開,不一會兒又爬上來。我扔了筆翻了個身,怒視著他問,“你幹嘛?”

“算明白了嗎?”

“還沒。”我有些懊惱,貌似我天生一個數字白癡,凡是沾上阿拉伯數字就頭腦發暈。不過考試分數這種靜態的東西我認的賊準,比如那個讓我引以為豪的不良數字369。

“這個算不明白,不如交給小李算,他不敢多收你的錢。”

小李,今天那個小設計師,我忽然覺得那不是設計師,純粹就是一個幫你挑家具買家具送家具擺家具的苦力。

“其實我是算算那間書房我買不買得起。”

“結果呢?”

“我發現我隻買得起大書架上一格子的書,還都是二手的。”這房子,住著不安心呐,說什麼那間書房裏家具的銀子我得出了。

臧言點點頭,“不怕,日子長著呢,以後掙到了再還我。你眼下是不是該算算另一件事?”

“什麼?”還有什麼沒算清的?難道我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出軌了?

“算算三年前我第一次開葷,至今才要了你六次,平均到每年,一年兩次。這樣的頻率,讓我的生活很壓抑,你是不是該主動補償一下我的損失?”

我瞠目結舌,先前怎麼沒發現臧言還有這一麵呢?整個一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再者說,那能算第一次開葷嗎?說足了也不過是在我身上第一次耕耘。呀呸呸……

我翻了個身繼續捯飭計算器,滴滴答答的聲音還怪好聽,這麼一比,屏幕上的阿拉伯數字比旁邊那個非人類的抽風外星文簡單易懂多了。

片刻後,“算好了?”

算你個大頭鬼呀!我拿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臧言探頭看了看,“嗯,一萬六,其實不用平均一天兩次,可以刨去星期六星期天加國家假期。再說一萬六千次,丫頭,你確定你受的住?”

呸,我受得住你倒是一夜給得起呀?

我麵無表情的將本子計算器放到床頭,偷瞄了一旁那匹狼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拉過枕頭蒙住了頭。

“嗯,不錯。”

臧言顯然對我臉朝下趴著的姿勢很滿意,一條腿壓住我開始伸手進去解我胸衣扣。我瑟瑟發抖,憋笑憋的。丫怎麼這麼能裝呢?誰告訴我,我那純良無比麵癱正氣,動不動黑煙繚繞的大師兄啊他去了哪裏?

他在這裏!

沙師弟,大師兄被妖怪抓走了!

師傅,大師兄被妖怪抓走了!

二師兄,大師兄被妖怪抓走了!

師傅、沙師弟、二師弟,我被妖怪抓走了!

我心裏說著單口相聲嘿嘿的笑,可是我想翻身翻不動的時候笑不出來了。忍著他火熱的唇貼在背上帶來的顫栗,往前爬了兩次發現頂著床頭沒出路。左右動不了,隻能又往後退了退,這一退,腿根就碰到了不純潔的東西。

“喂。”我聲音忍不住顫唞,“那什麼,你,你別壓著我,我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