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捏著我側腰的肉晃了晃說,“不是我嫌棄你……唉,你得小心點兒,這地方的肉長上去很不好減。”
臧言立即在一旁說,“你難道不覺得丫頭胖起來顯得更有韻味嗎?”
小安斜斜的掃過去一眼,“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耳朵不好使,連眼睛也不好使了嗎?”
沒大沒小!
Levi飯間時不時總要看小安一眼,每天奶孩子極其缺乏八卦的我一眼就看出了爆點,不過是礙著人多不好開口問而已。說實話我很擔心,Levi在我眼裏依舊是那個性取向不明的人,貌似是直男,那晚卻很緊張的跑出去找Arvin,動機不明。
Arvin終於告別了花花綠綠的褲子開始往Levi和臧言的穿衣打扮上靠攏,往那裏一站,隻要是不一開口說話就停不下來,看著還是個漂亮英俊,正在往成熟上靠攏的好男孩。隻不過他一到家裏就爬到了床裏麵,拉著較瘦小的老二的手不放,非要認為幹兒子。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臧言臉色不好,要不是我瞪眼睛,估計早就拎著Arvin扔到客廳去了。一群人去外麵聊天的時候Arvin趁機說,“姐,我真的想認個幹兒子,好不好?”
老一套,撒嬌。
“不好,你自己奶牙都沒長齊呢。”
“姐你想想,將來我和我那位牽著幹兒子的手走在朝陽下的小路上,那一幕,是不是特別的和諧?”
“先找著你那位再說吧。”
“已經找到了,嗬嗬,上次我給你說的那個,等有時間我帶他過來給你看看。”
“姐,我保證不向我兒子傳遞任何關於性取向的思想和內容,保證不引導不促進,這樣還不行嗎?”
我糾結,“你為什麼呀?”
Arvin特認真的說,“你看老二,左邊有一顆淚痣,將來長大了肯定是無人能及的美男子。”
“哪裏哪裏?”我抱著一個月怎麼不知道。
Arvin指著淺淺的一個雀子特肯定的說,“就是他,我一眼就看見了,這是美人才會長的東西。長淚痣的男子必是上一輩子有過傷心的愛情,這一世投個好人家讓人關愛的。”
我忙轉身捧著老大的臉一通瞧,老大被我昨瞧右瞧看得有些犯暈,直接舌頭一頂吐了個泡泡以示不滿。
“是哦,我都沒發現有個雀子呢。”
“不是雀子,是淚痣。”Arvin彎腰親了一口,“我兒子呀,你媽媽真沒眼光。”
“你不覺得姐姐的兒子做弟弟的兒子是亂倫?”
“愚昧!”Arvin有模有樣的抱起老二放在自己盤著的腿上,笑眯眯的說,“乖兒子,你媽媽真是笨,咱們不理她了哈。”
我暴汗,這話要是讓臧言聽見估計直接菜刀伺候了。聽著怎麼就這麼,怎麼就這麼別扭呢?
八年後Arvin還是沒能擺脫現實的糾纏,他的另一半準備放棄抗爭走進圍城,他選擇遠走他鄉忘記過去。我帶著兒子去機場送他的時候,他牽著小遠的手說,“乖兒子,好好學習,等以後出國找小爹爹玩。”
小遠問,“二爹呢?怎麼沒來?”
我此時覺得生活太過玄幻,我兒子那八歲的腦袋裏不知道能不能將親爹和小爹二爹三個男人的關係搞清楚,奇怪的是他從來不曾困惑,心安理得的享受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