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從剛才在停車場聽到她說的話之後,我還是無法抑止地愛著她。”
他站了起來,“我已經寫好辭職書了,猶豫了幾天,我想我現在可以作決定了。”他把那封辭職信交給我,“麻煩你幫我交給她,裏麵的署名是:李強。我不想對她坦承任何事,也不願意讓她知道——這就拜托你了。”
我愛的那個人(3)
“你去哪裏?”我望向他走向門口的身形。
“不知道。”他聳聳肩,又說:“和,因為你總是給人予尊重,你總是全神貫注地聽;不象我愛的那個人,我跟她說話,她竟然可以發呆。”
37
我回到辦公室,手上拿著一封不知該如何處理的信。藤正坐在他的座位上忙著什麼,他見我回來便站了起來,說:“你到哪裏去了?怎麼這麼長時候不見人影,剛才嗇微姐打電話回來,她還問到你呢。”然後他便看到了我手上的信,說:“那是什麼?誰給你的信?”他走近了一些,又看見信封表麵上“辭呈”兩個字,便嚇了一跳:“阿盞,你要辭呈嗎?不會吧?”
全辦公室的人都因為他這句話而停下手邊的工作望向我。
“你可沒有跟我說過你打算辭職。”藤又說。
我有點好笑,“我看起來打算辭職嗎?”礙於眾的的眼光,我非常不舒服,於是便把他拉到一邊。“別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打擾了所有人的工作。我怎麼會辭職呢,沒有理由啊。就算辭職,也至少也會跟你商量一下的。”
“難說啊。”藤以古怪的,缺乏安全和自信的眼光瞪著我,“四年前你就象空氣一樣消失於我麵前,好象蒸發了,所以我怕,我怕再一次陷入那種無底的黑洞。”
我笑說:“藤,你可是頭一次在我麵前表示出這種怕失去我的強烈感情呢。”要不是他看起來那麼焦急,我真想捉弄他一下。“這是李強的辭職信,我剛才去停車場拿遺留在車上的文件,碰到他了,他竟然要我幫他把辭職信交給李董——”說真的,我真沒有勇氣親自把這封信交給李心兒,因為它隱藏著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的秘密,我真害怕到時我會忍不住嗬責李心兒一頓,然後將整件事抖出來。盡管我認為揚止哲欺騙了李心兒,可是一開始他的動機是值得原諒的,後麵是為了愛情的延續才繼續隱瞞,所以也應該值得原諒;於是我把這封信交到藤手上。
“幹什麼?”藤疑惑地看向我。
“你去把它交給李心兒吧。”
“可是李強拜托的是你,而且——”他頓了頓,“我不太想與她接觸,即使隻是交信。”
“那怎麼辦?讓一個職員去吧?”
他好象想著些什麼,於是說:“不!還是我去吧,我——唉,先不說了。”他看向我:“還有十分鍾就下班了,下班之後帶你去看一樣東西,所以你在門口等我吧。”我答應了他,然後他去了,帶著一種比較沉重的腳步。
下班之後我如約站在門口等他,不一會他就來了。
“現在我們去哪裏?你要帶我看什麼?”我問他。
“嗯,去我公司。”他說。
然後我們招了輛計程車。他又問我:“剛才我說我有一間公司,你怎麼不覺得突然?”
我總不能告訴他我偷看過他的日記吧,或者在停車場裏偷聽到他與李心兒的對話吧,這樣可能會引起他的反感也說不定呢,我不能冒這個險。所以我說:“有什麼好吃驚的?現在的人除了固定的一份正職外,都會經營其它的事業。所以你、或者與自己一些比較要好的朋友合組公司也很正常啊。”
我愛你(完結)(1)
“有什麼好吃驚的?現在的人除了固定的一份正職外,都會經營其它的事業。所以你、或者與自己一些比較要好的朋友合組公司也很正常啊。”
“哦。”他感歎,似乎相信我的論調了。然後他又告訴我現在是帶我到他住的地方,還有他公司裏的事。他說他本來是住在家裏的,可是開設公司那一段時間為了工作方便,所以便搬出來住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