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無事時觀察這兩個人,辛欣絕對是那種我為美麗狂的女人,她把工作、休息、逛街以外的時間幾乎都花在鏡子前了,而且她還嚴重的崇洋媚外,遇到楊雄心情好時,和她聊上幾句,她就不斷的打聽國外怎樣怎樣,臉上流露出無限向往之情,雖然辛欣從沒有出過國門,但看她那樣子,是絕對相信外國的月亮要比中國的圓的。辛欣還是個貴人迷,專愛打聽名人的風流韻事,對上流社會的生活也是無限向往的,很想和貴人們拉上些關係,隻可惜根本沒什麼機會。≡思≡兔≡在≡線≡閱≡讀≡
辛欣在商廈裏是賣服裝的導購小姐,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她是十分敬業的,十分熟悉業務情況。遇到楊雄有女客來訪,辛欣能利用端茶倒水的短暫時間,描上那女士幾眼,之後就能準確的說出那位女士的服裝佩飾是否是國際名牌,是什麼牌子的,是否是今年流行的。後經楊雄一一驗證,準確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以致於楊雄對辛欣這門絕學感歎不已。
與辛欣的性格正好相反的是項榮,項榮的性格老實的出奇。上班、下班,每天中規中矩的做著兩點一線的運動,除了為買點便宜菜而多走幾家菜市場以外,項榮那也不去,也沒什麼朋友交往,外麵的花花世界似乎對他毫無誘惑力,他甘心情願的在這塊土地上耕耘著,整個一個城市新農民的形象。
實際上,白樓內外的一切家務幾乎都是項榮做的,他買菜,他做飯,他洗衣,他收拾房間,他拖地,他修剪室外的花草,項榮有一雙靈巧的手,什麼事都做得又快又好。項榮有一張很笨的嘴,什麼事都難以從他嘴中清楚明白的說出來,所以項榮素來沉默寡言。
這樣一對夫妻,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可想而知,辛欣幾乎是事無巨細,統統都是說了算,項榮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執行者,事辦得好了,是夫人領導有方,關鍵時刻起了決定性的作用,事辦的不好,是項榮愚笨無能,把一個好好的計劃白白的浪費掉了。
饒是這樣,辛欣還整日裏顧影自憐,哀歎遇人不淑,沒能遇到一個好男人。
對於辛欣在丈麵前如此囂張,楊雄很是不以為然,他曾直接和項榮談過:“你還算個男人嗎?讓個女人如此欺負,要是那個女人膽敢如此對我,我早就大嘴巴抽她了。”
可項榮卻嗡聲嗡氣的說:“辛欣也不容易,家和萬事興,我少說點,多做點,就不會吵架了。”
於是楊雄就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既然怒其不爭,就不用衰其不幸了,項榮生來就一個忍辱負重的命,為了使他的長處不被浪費,楊雄也想找個機會欺負欺負他。
機會是人創造的,那天項榮在家休息,楊雄也就不出去了,在家坐鎮看項榮幹家務,在他做完洗衣、擦車、洗地、做飯、修剪花草之後,又讓他為自己沏茶送水,捏腳捶背,楊雄喝了咖啡又要茶,喝完茶再換咖啡,總之一刻也不讓項榮閑著。
其實開始時,楊雄也覺得自己有點無聊,但看著項榮汗津津的跑前跑後的伺候自己,心中就莫名的感到興奮,特別有筷感,就覺得其樂無窮。楊雄也是自幼被人服侍大的,但他現在覺得誰也沒有項榮好,他明白了辛欣為什麼樂此不疲讓項榮做這做那的,欺負那個老實窩囊的大漢,真的很好玩,從那以後,楊雄有時間就欺負欺負項榮。
後來楊雄一有時間就找項榮做苦役,或閑得沒事故意給他出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