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來。
一匹火紅色鬃毛馬從球場的一側衝了出來,馬上的人拿著球棍直指司馬景和:“傷我哥哥,我今天要讓你輸得五體投地!”司馬景和冷笑著沒有回她,而是拿著球棍做出了一個抹殺的動作,宗政謙沒理會他的挑釁,這麼狂傲是麼,等會要讓你輸得哭!宗政謙知道她既對馬球不熟,就不能逞匹夫之勇,此時隻能依靠有經驗的禁軍侍衛來幫她一起打贏這場比賽。西君很慶幸那人在戰場上呆了兩年,此時騎風彪悍,根本已是戰場上的那個宗政謙了,她一時心疼的雙手交握在胸`前。天下纖纖女子,誰受過這樣的罪?而麵前的女子,卻真的猶如涅槃鳳凰般,經過殘酷的蛻變,已耀目奪人,如果再用簡單的男子或女子卻定義她,對她才是真正的不公。
宗政謙那顆冷靜的女兒心發揮了重要的作用,一路冷靜的打著球,並不受司馬景和的挑釁而亂,本就是對那人不屑的,此時見他球沒進,隻會在那鬥狠,她更加不屑了。在規定的時間內,宗政謙連進三球,在聽到裁判官吹響號角的那一刻,她興奮的掀開了麵甲,對遠處的司馬景和做了一個大姆指倒豎的動作。沒想到這個動作一下激動了本就輸了球的司馬景和,他以極快的速度打馬向前,揮出了手中的球棍,意欲把宗政謙從馬上打下來。西君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左思圖他們更是以拔劍半出鞘,隻要司馬景和敢傷他們國君,他們就會拚死一戰。
宗政謙自知此時躲是躲不開那一擊的,那匹馬實在太快了,就在千鈞一發的瞬間,一支箭飛向了司馬景和所騎馬匹的腿步,馬在急速奔跑中猝然向前跪去,就那樣,司馬景和以五體投地的姿勢摔在了宗政謙麵前。宗政謙抬眼看去,一身著和九公主一樣服飾的女子站在恒國那邊的看台上對她微笑,手中握著的弓箭表明了剛才射箭的,正是她。
春雨夜,在遠離瑞京的隆德府,寧王宣明突然被家仆喚醒,說是有人送信過來,非要見他不可。宣明自從母親過世後就自願請求外遷,宗政謙把他放到隆德府,是對他放心的表現。此時他被吵醒,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什麼時辰了都,何人非要見本王?”家仆沒有答話,而是一種把他往書房引去,進了書房,宣明見到一位陌生的男子,打量一番,還是不認識,於是向一旁的王斌道:“他是何人?”王斌卻突然跪了下去:“殿下,我們一直在等的機會,到了!”宣明一愣,什麼叫他們一直等的機會,他們等什麼機會了?
王斌繼續說道:“此人是金梁國君身邊的侍衛完昶,他給殿下帶來金梁國君給的消息。宗政謙一行不是在巡察啟國,而是去了恒國,且帶的兵馬人數不過區區一百。殿下!我們,該回去了!”宣明雖然不聰明,但這番話他還是聽得明白的,他沒想到,當年王斌主動辭官隨他來隆德,原來不是清心寡欲,而是另有圖謀。此時又聽得完昶說:“我主讓我傳話給王爺,宗政謙一行由他解決,王爺隻需穩定內政即可。王爺得登大寶之時,不要忘了我主的恩情就好。”
宣明坐在椅子上良久,而後點頭:“好吧,你回去給你們主子回話,我們約好十日後動手,我從隆德趕去瑞京不過五日路程,你十日內剛好趕回恒國給你主子回複。”見宣明答應,王斌一時熱淚盈眶,送完昶出去,宣明突然對一旁的侍衛使了下眼色,於是,一侍衛上前,一刀砍在完昶身後。完昶簡直不相信的轉過身來,指著宣明動了幾下嘴唇,倒了下去。一旁的王斌驚得一下跪下去:“殿下?”“後山給埋了,此人沒來過我王府。王斌你起來,跟我回書房。”王斌戰戰兢兢的跟著宣明回了書房,宣明親自關了門,轉身看向王斌:“你怎麼那麼糊塗,此時的弘治朝,是你我說顛覆就可顛覆的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皇帝大難不死得回宮中,你我將死無葬身之地!就算我不與司馬景和聯手,他該下的殺手,一樣會下,他之所以找我聯手,不過是想從我這得好處罷了。既有便宜可占,我又為何要分他人一杯羹?如果他真的殺了我大啟皇帝,大啟的順位繼承者,隻有我宗政宣明,到時我可光明正大的即位,還可打著為皇帝報仇的名號得人心。我為何要如此愚蠢的與他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