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到魚塘釣魚去。人家說了,雖然這兒豬不能宰狗不能抓雞不能偷菜不能拔,魚是可以隨便釣的。也就是說此處的魚非常非常多啊。當然,從另一個角度講,這句話也證明胖子的安全有了保障。
莊園免費提供漁具跟魚餌。四人領過工具就在魚塘邊上坐了下來,開始釣魚。
這兒的環境不錯,空氣更是不知比廣州新鮮了多少倍。一片兒一片兒的,進了眼裏的全是綠色。要是在這樣的地方住,倒也挺詩情畫意的。
可惜,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種人,天生就是來糟蹋詩情破壞畫意的。如果有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人,小李肯定就是隻具備後一項氣質的那種。坐了不到3分鍾,他把魚竿往塘邊上一插,開始做脫兔。調♪戲調♪戲兒子,調侃調侃胖子,再□□壁爐,最後被暴動的三人狂毆,史稱“三調”事件。
提著好不容易釣到的2條魚回去,就看到張佳佳在門口等著,原來是人家宿舍想找他們幾個搭夥。
所謂的體驗,就是飯得自己煮,碗得自己洗。主人家給你提供食材跟柴火等,讓你自生自滅。當然,有些怎麼也沒辦法把飯煮熟的人可以到莊園的餐廳用餐,但得另外付錢。雖然人家提供的蔬菜都是新鮮從地裏摘的,可光有菜沒肉,這些沒吃過苦的學生們哪咽得下。豬狗雞全不能殺,就隻能釣魚了。可女生幹不來這活兒,就合計合計過來找男生搭夥了。
505的人答應得很痛快,因為宿舍四人就沒一個會做飯。
李肯說,我想我會永遠記得張佳佳做飯時的彪悍身影。那手起刀落魚頭飛濺的力道,那整體劃一薄如蟬翼的刀工,那煎炒煮炸香味撲鼻的火候……這次第,怎一個強字了得?難怪她性格這麼豪氣幹雲,感情全是做菜做出來的。
吃過午飯,李肯拉著小耐克出了農場四處亂逛。這座莊園建得挺偏僻的,走好遠了都沒看到幾個人影。羊腸小道的兩邊開滿了各種野花。
“兒子,你看那個花,叫什麼?”
“不知道。”
“呀,兒子快看,那株頂上有紅色果子的,認識嗎?”
“沒見過。”
“兒子,後麵幾個你認識嗎?跟了咱倆有一段時間了。”李肯拉過張季濤咬耳朵。後麵不遠處跟著幾個青年,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張季濤搖搖頭:“估計碰上搶劫的了。這兒離農場挺遠的,附近也沒什麼人,怎麼辦?”
李肯想了又想,說:“別著急,我有辦法。”
又走了一會,當那幾個男的終於忍不住了走近前來時,李肯裝作不經意間摸了摸褲袋,立馬臉色大變地上上下下翻著身上所有的兜。張季濤不明就裏:“你怎麼了?”
李肯手忙腳亂地掏兜,急得滿頭大汗:“糟了!我錢包好像不見了!”
“啊?你想想落哪兒了?”
李肯一副快急哭了的樣子:“我不知道啊。剛剛出來的時候還在兜裏好好放著的,怎麼走了這麼一會兒就不見了?我把你的錢包也放在一起了,想著比較容易找,誰知道就沒了。怎麼辦啊?”
後麵那幾個青年有點動搖了,可還是站在原地沒走。
張季濤皺著眉頭數落:“你怎麼就這麼沒腦子呀!我裏麵裝的可是全部身家,現在你說沒了就沒了,你讓我怎麼辦啊?快打電話問問他們。”
“可是我們剛剛沒帶電話出來呀,怎麼辦啊?”
張季濤推了推他:“沒帶沒帶,我看你連腦子也沒帶!原路找回去吧,興許掉在路上哪裏了也說不定。”轉過頭,像剛看到那幾人似的驚喜道:“這不是有現成的嘛!幾位大哥,能不能借你們手機用一下?我們倆有點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