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我阿姐說不是,就不是。”
莊曉蝶很不以為然的說道。
蔣紋鳶當時因為受傷,沒參與後續,不過,今天她來瓶山之前,特意去找王進,就是為了弄清各種細節,而王進所陳述的細節中,就包含了她剛才所說的事情。
蔣紋鳶相信王進,還是老句話,老王雖然人是老痞子一個,但辦案,絕對夠細心。
不是僧人,不是外人,難道玉龜自己長腳飛了?
蔣紋鳶一時間,也搞不清楚。
事到如今,也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蔣紋鳶招呼莊曉蝶,“走吧,小蝶,對了,把那肥貓帶上。”
白予喵嗚一聲,不用帶,自己就跳到了莊曉蝶肩膀上。
“等等,蔣施主,不留下來用頓齋飯?”
老和尚叫住蔣紋鳶,說是請她吃齋飯,實際上,是想讓蔣紋鳶出個主意,找回被盜走的玉龜。
蔣紋鳶一眼看穿老和尚的心思,“不必了,東西被偷這種事,報警找警務署。”
老和尚麵色一沉,如今這情況,他躲都來不及,哪還敢再去找警務署,那群不要臉的人,恨不得說他這間瓶山寺,都是贓物。
沒再理會老和尚,蔣紋鳶和莊曉蝶徑直走出了瓶山寺。
莊曉蝶心裏盤算,這一趟,算是有重大收獲,可惜,完全不知道玉龜落在了什麼人手上,“那個拿了玉龜的人,現在四處害人,我們卻完全沒有線索,阿姐,我們現在去給宋巡檢彙報?”
蔣紋鳶反問,“彙報什麼?你能證明,丟失的玉龜,就是讓人染病的元凶?”
莊曉蝶一聽,不禁喪氣。
沒錯,懷疑是懷疑,可這依然不能當做證據。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莊曉蝶問道。
“去碧桃女觀。”蔣紋鳶答。
“碧桃女觀,去現場找線索?”莊曉蝶又問。
“真有線索,早發現了,我們是去找楊夫人。”
蔣紋鳶說道,到了這一步,她也隻能去找楊夫人試一試了。
“阿姐,你怎麼知道楊夫人在碧桃女觀?”
莊曉蝶好奇問道。
“昨天晚上吃飯時,楊續生那小鬼頭不是說過,他二哥呆著女兒去遊玩了嗎,他當時那語氣,很明顯,他二哥沒有帶著他嫂子一起,這位楊夫人,年輕時隻是一個賣米茶的孤女,沒有娘家,現在丈夫把女兒帶走了,她能在什麼地方?”
蔣紋鳶簡單分析道。
莊曉蝶連連點頭,原來如此。
白予也晃了晃尾巴,這一點,連他也沒注意到,蔣紋鳶這女人,真有點東西。
就在蔣紋鳶一行兩人帶著白予,一天前往位於山腰的碧桃女觀時,同一時間,張雲苓也剛剛吃過了午飯。
早上,所有的病人已經被帶走,送入隔離村。
現在,沐川醫館的內堂,空空蕩蕩,隻剩下張雲苓一人,拿著病人的記錄,來回踱步,她仍在思考,這些病人,為什麼會在幾乎同時患上同一種病,而這種病,又並非傳染病。
突然,張雲苓仿佛想到了什麼,“辛夷,今天醫館關門,你去叫福伯,張嫂,還有其他學徒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