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外籍軍團,其中大部分撤離,進駐琉球,這估計也是眼前這個姓祗園的女人,皮膚並不黑的原因。
白予突然想起蔣紋鳶給他的那塊橡膠,估計,外籍軍團,過不了多久,又要去講道理了。
白予正想著,祗園突然離開座位,朝他走了過來。
這是要幹嘛?
隻見島津走到白予麵前,微微一個鞠躬,“你好,我叫祗園浮舟。”
“你好,我叫白,白蘭。”
白予喝了口茶,現場編了一個名字。
“請恕冒犯,敢問,你會玩鬥地主嗎?”
祗園浮舟問。
別問為什麼會有鬥地主,答案還用說嗎。
“會一點。”
白予答道。
“那,能否邀請你一起玩,放心,你輸了,不用給錢,贏了,我們給你錢。”
祗園浮舟邀請道。
“可以。”
白予答應到。
他正愁如何把剩下的三個多小時混完。
至於說,蔣紋鳶會不會識破自己?答案是不可能。
一階命圖的蔣紋鳶,如果是見到一階的“生”,她能看出體型的異常,就比如第一次見唐泰,蔣紋鳶眼裏的唐泰,是唐泰真實的體型,近一米九的壯漢,而不是唐泰“小生”模式,錢通這個身份,一米七出頭的身形。
但是,如果是二階命圖“旦”,那隻有一階命圖的蔣紋鳶,就什麼也看不出來了,假伶衣就是最好的例子。
很快,三個人的牌局開始了。
沒打多久,白予就明白了,這個立本女人,是想幹什麼,她是要送錢,蔣紋鳶一當地主,她如果牌好,就亂打,她如果牌差,就裝死,讓白予和蔣紋鳶單挑。
一句話,就硬送。
這種送法,說實在的,很多時候,會搞得適得其反,還不如送土特產。
隻是,讓白予看不懂的是,蔣紋鳶這個從不收錢,但深諳官場之道的老官僚,麵對如此明顯的送錢,她居然裝作沒看出來,祗園浮舟這個下屬一直硬送,她真就一直收。
收就算了,還完全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
這簡直讓白予覺得,現在不是祗園浮舟這個下屬在陪領導玩牌,而是蔣紋鳶這個領導在迎合下屬。
這是啥套路?
隻能說,論官場套路,白予和蔣紋鳶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蔣紋鳶考慮的是,下屬初來咋到,不明白她這個領導是什麼樣的人,而且送錢的手法,如此拙劣,一看就是那種從沒給人送過錢,但來之前,被某些人,灌輸了一番所謂的官場套路的一根筋軍人。
如果自己貿然表態,無論暗示,明示,祗園這種傻乎乎的軍人都隻會多想,而不是一下子就明白領導的意思。對這種下屬,等接觸一段時間,蔣紋鳶自然會讓她明白,自己是什麼樣的為人。
到了晚飯時間,祗園已經送出了一千多塊。
白予說是去吃飯,蔣紋鳶卻拉著他不讓走,要請他一起吃。
晚上,一直到了八點多,白予才回到家。
白予一進屋,卻看見了白宛。
沒等白予開口,唰,劍鋒橫在了白予脖子上,白宛眉毛一挑,“小賤婢,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