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陪,這麼刺激的事情,怎麼能少了我。”
白予緊跟著說道。
其實,白予想說的是,艸了,這麼刺激的事情,他要是敢不參與,“寄奴”這個命圖,還不得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既然如此,還不如去送信。
若虛法師看了旁邊的貓一眼,確認貓並無什麼異樣反應,才微笑著點了點頭。
“好,感謝兩位施主相助,他日,貧僧必當報答。”
若虛法師真誠的感激道。
“這種矯情的話就不必了,大師,我有句話要問,胎果,不是落地之後,七天就會失活嗎,我們此去送信,可不敢走水路,又要躲避追殺,七天肯定到不了金陵,那時候,胎果,不就廢了嗎。”
白予說道。
胎果,是佛國能夠建立如今這般製度的重要根基之一。
也是在把信件送到皇帝手中之後,促使他相信佛國存在,相信信中內容,最具說服力的憑據。
可如果胎果失活了,沒用了,那一切不是白搭?
“白施主,應該是聽見機說的吧,沒錯,胎果是成熟落地之後,過七天,就會失活,但是,貧僧我,掌握了讓胎果長時間保持活性的技術,兩位施主,你們塵世之人,可能不知道,禁物與禁物之間,不僅僅有對立的互斥削弱,也能發生正向的協同作用。”
若虛法師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這表情,真是教科書級別的裝比表情。
蔣紋鳶呆住了,禁物與禁物,竟然還能有協同作用?
“哈,蔣施主,也不要覺得佛國在禁物方麵的研究有什麼建樹,禁物之間可以協同這一點,也是貧僧十年前偶然間想道的,在最近,才證明了這一點,在此之前,佛國的人,也都認為,禁物和禁物,隻有互斥削弱。”
若虛法師又道。
白予歎了口氣,又笑了,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奇妙。
隔了一個世界,完全不認識的兩個人,幾乎是在同時,推翻了前人認為是鐵律的法則。
倘若,二十年前,那個中年人能夠遇到若虛法師,兩人,一定會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中年人不會在長生會那個組織,走上不歸路,最終,死在白予的手上。
而若虛法師,可能也不會成為如今這樣一個冷血政治家,而是成為一名專攻禁物研究的學者。
“樓下,那顆被作成工藝品的胎果,其實,就是保存胎果活性的最初試驗品。”
“噗!”
白予猛地噴出一口茶水。
“白施主,怎麼了?”若虛法師驚訝的看著白予,關心道。
眼珠一轉,若虛法師猜到了怎麼回事,“哈哈哈,白施主應該是和蔣施主先後碰了那枚胎果吧,不要擔心,那隻是一個失敗的試驗品而已,要不然,我也不敢放著那東西,留在這間別墅。”
聽到若虛法師的解釋,白予一張臉,才鬆了下來,撫了撫胸口,“嗨呀,大師,你早說嗎,嚇死我了。”
這時,蔣紋鳶開口了,“呃,難道,女人和女人,也能借助胎果,孕育一個孩子?”
“能。”
若虛法師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複。
胎果,隻要互有愛慕之意,什麼都不是問題。
不過,佛國不允許“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種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