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正期待著欣賞張醫師的舞姿,蔣紋鳶走了過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樣,“你,眼睛給我閉上。”說完,又看向見心和尚,“還有你,也給我閉上眼睛。”
好吧,也確實該閉上。
因為張雲苓穿的,不是她本來的衣服,也不是囚服,而是被那位不喜歡貴妃這個稱呼的楊主事,換了一身附和她審美的衣服,唐朝女人什麼衣服,那就不用多描寫了,懂得都懂。雖然是秋裝,最精髓的部分,沒有那麼精髓,但依然是勒得比較緊,張醫師人又大,穿這一身,跳起舞來,那就隻有四個字,浪濤洶湧。
似乎不放心白予,還有性格大變的見心和尚,蔣紋鳶直接一隻手一個,把兩人的眼睛給蒙住了。
雖然被蒙上了眼睛,但白予還是能憑借那常人難以感知,細不可聞的聲音,在腦中,構建起張醫師的動作剪影。
沒辦法,他可是盲俠,一般的瞎子聽聲辯位,他比一般的瞎子更強,聽聲辯動,了解一哈?至於什麼動,什麼動都有。
一舞完畢,蔣紋鳶放開了手,白予在剛剛那場湖中探索中所消耗的體能,已經恢複了大半。
而張雲苓消耗的體力,很少,比起她提供的治療量,簡直九牛一毛。
畢竟,使用命圖能力不是施展武功,也不是什麼運用法術,而是薅異神羊毛的白女票行為。
“以現在的速度,今天一天,能夠把這條支流全部探索完。”
白予分析之後,估計道。
另一邊,元唯幸,林雁書和白予的傀儡經過一番奔波,成功和元項城,丁未他們三個彙合。
各自吃了幾個橘子充饑之後,開始了搜索雕像的行動,她們在亞楠鎮的最東邊,自然從東邊的支流開始,本來元唯幸是打算自己來的,但青衛章憶京先一步攬下水探索的任務。
並且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兩位殿下放心吧,在下曾經在東瀛服役,在海邊待了四年,才轉去京都待了一年,都忘了在海裏多少個來回了,這區區小湖,不在話下。”
的確就像是章憶京說的,他水性確實很好。
轉眼,太陽開始西沉,半天過去了,支流已經探索了大半,元唯幸這邊並沒有什麼收獲。
白予那邊,也是同樣,沒有收獲。
現在的情況,意味著一件事,木雕像,很可能在亞楠鎮中間的湖泊中。
這是一個好消息,因為如果木雕像在中部的話,那這所謂的關鍵物品,距離冰牆很遠,距離冰牆遠,就代表離那個男人很遠。意味著那個男人,多半不會出手。
同時,這也是一個壞消息,因為若虛法師他們一行人就在亞楠鎮中部。
白予本體這邊,有白予,還有三幅命圖的蔣紋鳶,元唯幸那邊,就林雁書一個普通人,若虛法師那邊的情況,要麻煩得多,若虛法師四階,剩下三個佛國的人,兩個一,一個沒有,還有一個張雲苓的義父張沐川,也是普通人。
比起另外兩邊,若虛法師一行人,對抗意外的能力,是最弱的。
而木雕像在他們那邊,意外,大概率會降臨到他們這邊。
白予敢肯定,那絕不是什麼普通的木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