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白予聽元老六說這個的時候,人都傻了。
元老六的原話是,“不然你以為為什麼那麼多人想尚公主,不是每個人都是你,送你一個公主都不要。別看唯幸跟個野丫頭一樣,她端莊起來,你會以為她中邪了。”
此時此刻,白予就覺得元唯幸是中邪了,她簡直是一台無情的公主機器。
林雁書也中邪了,雖然平常一點大小姐的樣子沒有,可她要裝大小姐,還是能裝的。
張雲苓沒中邪,可她長得太仙了,而且情商點滿,話術高超,氣場壓得住任何場麵。
在這種氣場的帶動下,蔣紋鳶也不再那麼隨性,她的家世當然遠遠比不上元唯幸和林雁書,也沒有張雲苓長得那麼讓人把持不住,但沒有白予這種無賴騷擾的時候,她就是一個標準的冰山美人。
相比之下,白予才是在場唯一的龍鳴,土龍鳴。
必須的說,這是相比之下,白予好歹也是個藝術家,絕對是神采風流,隻是這幾個臭女人裝模作樣起來,他隻能自愧不如。
隻是,白予的關係太嗯了,佛國的人都知道,常年不見外人,收徒都隻是給個名義,從來不親身教導的靜虛禪師,跟白予是忘年交,白予甚至叫靜虛禪師老和尚,靜虛禪師自稱老頭子。
別人看白予,隻覺得白予這是瀟灑隨性,不拘於外。
一頓飯吃完,回酒店。
剛進酒店,身後沒有了佛國的人,元唯幸就原形畢露,長長伸了一個懶腰,“真累死我了,好久沒有這麼整了,我差點就弄錯了節奏。”
林雁書沒力氣的說道,“可不是,一頓飯,我都沒記住到底吃了什麼。”
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重新活過來的元唯幸走過來,“白大哥,你們白天做什麼去了?”
“騎自行車。”
白予答道。
蔣紋鳶側過臉去,得,又來了,又開始騙人了。
元唯幸騎過自行車,但覺得那個一點不刺激,“自行車?那個不好玩,明天我們去騎馬吧,我今天看了,佛國的馬很不錯。”
佛國的馬當然好,三百多年前,佛國建立之前,北方一流的馬,都被三個和尚搜刮幹淨了。
“明天不行,明天要去若虛法師他們的葬禮,後天我就得出發去妖族的地方,不出意外,你六哥也會去,你要是願意,可以跟著來。妖族的馬絕對比佛國還好。”
白予拒絕了元唯幸的提議,不是不願意,是沒時間。
“那好,我們大家一起去。”
元唯幸喜笑顏開,反正能和白予一起玩,她就高興。
定下了這件事,幾人分開,各自回房,路上,蔣紋鳶略有些擔心的問,“你就不擔心會出問題嗎,我看那些妖族好像腦子有點不太好使的樣子。”
“靜虛老和尚也去,就憑他跟我,這天下間,沒有什麼不安全的地方。”
白予說道。
他自己有群控的手段,還有一手極致的單體輸出,靜虛禪師有群體催眠的能力,有大範圍護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