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說道。
“有什麼可擔心的?你有強橫的武力,佛國的高層青睞於你,皇爺爺欣賞你,至於說唯幸,以你騙女人的功夫,還不是隨便忽悠?而且這麼久相處,你其實也看出來了,她除了偶爾耍點小脾氣之外,還沒有那些開個小破廠的小老板的女兒架子大,她那麼喜歡你,你跟那位蔣姑娘天天眉來眼去,她都沒說什麼,說實話,我都有點意外。”
元項城說道。
話都是實話,但白予並沒有被說動的意思,“我隻是覺得麻煩,你也該明白,我的心思其實不在俗事上麵。”
“我知道,但你的其中一個命圖,不是‘草莽英雄’嗎,第六階是什麼,帝王,你要怎麼晉升到這個階位?”
元項城反問。
這一問,真正問道了白予的心坎上,“哈,有意思,這個有意思了。”
權勢什麼的,白予不在乎,但是關乎命圖,白予就在乎了。
正在這時,元項城看到,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從白予所住房間的內堂走來。
元項城瞬間失笑,“可以可以,正人君子。”
白予一看元項城這表情,就猜到發生了什麼,“我說,我沒碰她,你信嗎?”
“信,怎麼不信?不說了,昨夜醉酒,沒有好好表現我大齊男兒的氣概,我就先行告辭了,待我再去殺他個七進七出,人仰馬翻。”
說完,元項城一溜煙跑了。
看他這精神頭,說不準還真能再殺個七進七出。
楚楚可憐的女子走到了白予麵前,矮身見禮,準備離開。
一看見她,白予又想起了昨夜的對話。
那是一段發生在女孩講述了自己的故事之後的對話。
很簡單的故事,女孩的父母因罪被殺,她成了孤兒。
當然,在女孩的口中,她父母被殺是因為在權力的鬥爭中,站錯了位置才會被殺。
之後,她姐姐選擇了自殺,她被仇敵收養,仇敵逼著她學很多東西,稍微學不好,就是打罵,她曾經以為那都是為了找借口虐待她,可長大了才明白,若真是想虐待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女孩,又何須借口?
不久前,仇敵拜托她做一件事,於是,她來了。
她很久以前就知道,會有這一天,雖然是第一次,但她一點都不緊張。
“你還年輕,你可以是個好女孩。”
白予這麼說道。
“如果同情我,就請要了我。”
她是這麼回答道的。
最終,什麼也沒有發生。
回到現實。
女孩正要離開,白予一伸手攔住了她,“剛剛聽到了什麼?”
“什麼聽到了什麼?”
女孩茫然無知的問道。
“隨便你吧。”白予歎息道,“隻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改變命運的第一步,是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相信你,會做出聰明的選擇。”
“謝謝,白先生。”
女孩躬身致謝,緩步離開。
白予甩了甩手,沒說話。
女孩離開許久之後,白予長歎一聲,“唉,被這麼一鬧,徹底醒了,回籠覺都沒法睡了,這神祭又是晚上才開始,算了,收拾洗漱一下,去找蔣紋鳶元唯幸她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