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局勢一觸即發,但麻黑子依然是一張笑臉,“三位貴人,好玉不跟瓦片碰,小人不過是塊爛瓦片,你們是美玉,不要逼迫太甚,不值得。”
白予咧嘴一笑,手指一勾,麻黑子五個持槍的手下,立刻拿槍,對著他們自己小腿,開了一槍。
砰砰砰砰砰,五聲槍響,瞬時,鮮血湧了出來。
小小的展示了一下能力之後,白予對麻黑子說道,“隻要我願意,他們隨時可以拿槍自殺,我甚至可以讓你自己,親手把自己的肚皮摳破,然後把腸子扯出來,把自己勒死。”
麻黑子一張臉徹底垮了,“命圖?”
白予投去一個“讚許”的目光,拍了拍手,“不愧是天子腳下的人,這都知道。”
看出了白予是身負命圖的人,麻黑子毫不猶豫出賣了幕後之人,“是平南侯家的三公子。”
“知道了。”
白予答應道,然後轉身離開。
麻黑子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保住了命,接下來,就得收拾細軟,連夜逃出金陵了。
可他沒想到,緊接著又是五聲槍響,五發子彈,打在了他身上。
麻黑子不敢相信的看著白予,顫巍巍的抬手指著他,“你,你不講信用。”
“我有說過要放過你嗎?你這種渣滓,還想活命?”
說完,白予又勾了勾手指,麻黑子的五個手下,吞槍自殺。
問出了幕後之人,解決了黑中介麻黑子,白予三人打道回府。
路上,白予問元唯幸平南侯家的三公子是什麼人。
元唯幸搖了搖頭,直說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回去問問曉月,她可能知道。”
三人一路策馬奔馳,趕回公主府,找到了曉月,也就是之前吃晚飯時,給三人分餐的那名侍女。
元唯幸最信任的侍女已經死在了那艘渡輪上,現在最得力的便是這個名叫曉月的侍女。
“平南侯的三公子,就是吳安嶽啊。”
曉月答道。
元唯幸惱火的拍了拍椅子扶手,“什麼吳安嶽,沒印象,說點具體的。”
“就是前年給殿下你送象牙雕像的那個。”
曉月又道。
“還是沒印象,你說點能我有記憶的行不行?”
元唯幸搖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曉月支支吾吾半天,“就是,就是殿下你說像條狗一樣的那個。”
“我說像條狗一樣的那麼多,我哪兒想得起來。”
元唯幸脫口而出,一出口就覺得壞事了,白大哥還在旁邊呢。
元唯幸趕忙看向白予,發現白予對她很是柔和的一笑,才鬆了口氣。
還好白大哥沒介意,果然,白大哥是大好人,不會計較這種小事。
曉月的聲音已經開始有些發抖了,遲疑了好一陣,才又開口,“嗯,就是那個殿下你說當狗都不配的。”
這一說,元唯幸就想起來了,猛一拍大腿,“你早說我不就想起來了嗎,就是那個生日宴上,躲在角落偷看我,跟老四混一起的那個廢物,這狗東西,竟敢找我的麻煩。”
蔣紋鳶插了一句,“恐怕這位侯府公子,也是被人當槍了。”
白予跟上,“那就敲山震虎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