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紋鳶伸手指了指林雁書的那一塊鏡子,“你們仔細看,雁書身上多了一件東西。”
元唯幸跟小狐狸仔細看了半天,卻沒想法林雁書身上多了什麼。
“手鐲,雁書她幾乎沒戴過手鐲,更別說這種金銀鏤空鑲嵌寶石,拜占庭風格的珠寶手鐲。”
蔣紋鳶說道。
林雁書就算戴歐式風格的珠寶手鐲,以她的審美,也應該是洛可可風格的。
“敗仗庭?這什麼國家,名字太不吉利了。”
小狐狸表示這名字實在很不吉利。
元唯幸糾正道,“是拜占庭。”
小狐狸笑了笑,“嗨,西夷的名稱都是音譯,差不多。”
差不多可還行。
蔣紋鳶沒理會狐道伽,“不出意外,對方的目標很可能是那個手鐲。”
元唯幸點頭同意,“我想白大哥應該也看出來了吧。”
“要是足鏈他肯定看出來了,這手鐲嘛,可就未必了。”狐道伽說著,發現蔣紋鳶和元唯幸兩個人同時側目過來死盯著她,不禁讓她狐毛倒豎,“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隨口一說。”
元唯幸直接笑出了聲,“哈哈,道伽,你說得太有道理了。”
蔣紋鳶在旁邊也是一捂臉,別說,看白予那張迷茫的貓臉,狐道伽可能還真說對了。
“丟人的東西。”
最後,蔣紋鳶忍不住在心裏罵了白予一句。
鏡中世界,白予決定,想不到不想了,反正,對方的計劃肯定是被打亂了,接下來十有八九會采取行動。
以他的感知能力,這一層但凡有什麼大一點的動靜,他立刻就能發現,完全可以及時的出手。
中午飯過後,林雁書四人就一直呆在房間中。
也沒繼續商量什麼,就是在那裏玩牌,輸了就打手心。
白予是真不稀得說這個四個女人是多麼的無聊,有能耐你整點輸了少一件衣服啊,打手心,真是幼稚。
就這麼玩了一下午,時間到了晚上。
吃過了晚飯,四個人又是沒有在外頭多呆,直接就回了房間,這回不玩牌,改玩下棋了。
玩了一陣,各自換上睡袍,回自己的床鋪上睡覺。
白予睡被窩裏,他很好奇,今夜會不會再發生點什麼。
此時,鏡子之外,小狐狸生氣的一跺腳,“搞什麼鬼,一到這個時候就黑屏。”
之前她覺得這船上的破事很無聊,但現在來了興趣,一看到黑屏,簡直比某些觀眾看見某些主播招呼不打,光速下播時的反應,還要暴躁十倍百倍。
“我們也睡吧,說不準明天一早又會有驚喜。”
元唯幸早就想睡了。
這一整天,都在看鏡子裏的影像,除了早上那一會兒,可謂是懸念迭起,轉折不斷之外,後麵一整個,四個人都在玩牌,看得人來瞌睡。
“嗯。”
蔣紋鳶應了一聲。
不過,蔣紋鳶在想另外一件事。
鏡子會在入夜之後就黑了,到第二天早上又重新亮起,而且是在同一時刻。
這是單純的禁物機製?沒有理由就是這樣。
還是說,是在某種因素的作用之下,產生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