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了一陣,村長再次開口,“就是我們這村子為了祈求秋季捕撈順利的一個節日,叫雙魚節,很普通的一個節日,後天開始,一共持續兩天,真的就是小漁村的一點活動,沒什麼特別的,不信你們可以留下來看。”
村長一句話裏,強調了兩次普通,再結合他說之前吞吞吐吐的表現,反而讓人更加懷疑了。
先前一直沒說話的蔣紋鳶開口問道,“這個節日你們有些什麼活動?”
“哈哈。”村長僵硬的笑了兩聲,“我們這個小破村子能有什麼活動,也就吃吃喝喝,說點祈禱祝福的話。”
白予看著這位村長,感覺繼續問下去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東西,於是說道,“我們三個準備在這裏住幾天,就住這裏。”
話一出口,村長陷入了一種凝固的狀態,他此時和白予三人都站在廢棄小廟改建的這棟建築的二樓小陽台,白予三人是正對著漁港方向,村長是側臉對著月牙形的漁港,落日的餘暉剛剛好打在他的半邊臉上,一半明亮,一半黑。
“也行。”村長一臉嚴肅的答應道,然後麵容又突然恢複了最開始的輕鬆隨意,“對了,你們三人是什麼關係。”
沒等白予開口,元唯幸搶先一步答道,“他是我丈夫,旁邊這位,是我丈夫的小老婆。”
村長笑了笑,“兩位小姐,能否回避一下?”
“用不著。”
元唯幸說道。
“這……”
村長有些尷尬。
白予也笑了,這麼一個僻靜的地方,就算是回避又如何,除非元唯幸和蔣紋鳶走開老遠,要不然她們兩個隻要想聽,就完全能聽得見。
村長頓了頓,想著這兩位小姐看上去也不是一般的女子,於是心一橫,“總之,有件事必須跟你們說一下,在我們這兒,雙魚節前的一周時間,不能做那事兒,若是實在把持不住,弄點其他花樣都好,切記不能進去,就是這樣。”
“這個,這個好。”
白予半開玩笑的說道。
砰,蔣紋鳶一拳捶在了白予腦殼上,隨即冷冷的看向村長,宛如審訊犯人一般,“這樣的話,你跟之前消失在這裏的那一行人說過嗎?”
“當然說過。”村長大聲嚷嚷道,似乎是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又連忙把聲音降了下去,“我是真的跟他們說得很清楚。”
蔣紋鳶正準備進一步的逼問,白予腿向後踩了她一腳,“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能不能幫我們準備新的床鋪,對了,村子裏有吃飯的地方嗎?”
村長指了指,“有,你們去找海灘邊上那個小屋裏的鄭老九,他以前在縣城的酒樓幹過,現在一個人住,你們給點錢就行。至於床鋪,這個隻能委屈你們,將就一下了,我們這裏也沒有新的床鋪。”
“好。”
應了一聲,白予拉著元唯幸跟蔣紋鳶離開了樓上。
離開小廟之後,蔣紋鳶問白予,“剛剛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問下去?就憑他那句節前一周不能進去的話,這種古怪反常的要求,這村長口中所謂普通的節日,十有八九是什麼邪異祭祀的活動。”
白予答,“你說得沒錯,所以,沒必要繼續問他了,還不如去問問村裏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