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予就一拳,把鼓給打碎了。
然後被鼓的力量強製遊戲的人,就這樣解脫了。
白予一張臉直接就凝固了,兩分鍾前,他還正經八百的說不能力取。
蔣紋鳶也尬住了,她跟白予講了那麼半天,生怕遺漏什麼細節的講了一大串,就是覺得不能暴力破壞,期望白予能夠發現什麼她沒有發現的線索。
結果到頭來都白費了。
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落,剩餘的事情也用不著白予親自料理。
跟蔣紋鳶走在回廊中,白予問起了元唯幸,“她不在?”
“在外頭打獵,沒回來,要去找她嗎?”
蔣紋鳶問。
白予搖頭,“不必了,讓她自己緩緩吧。”
元項城的死,給了元唯幸很大的打擊。
元唯幸雖然和太子一個母親,在一眾公主之中地位很高,但她和其他的皇室成員格格不入,元項城是唯一一個和她關係好的,也是因為元項城,她才有了和白予的這一段姻緣。
在元唯幸心中,六哥是她唯一的哥哥。
她從未想過,她這位六哥會加入逆黨,在她的印象中,六哥雖然不像其他人那樣自命不凡,高高在上,偶爾還會跟她說大齊很多百姓過得不好,但也隻是說說,他沒什麼大的誌向,隻想留在大齊本土做個逍遙之人。
她更無法想象,六哥率領一幫雜兵在前線奮戰,在失敗之時,明明可以活下來,卻毫不猶豫選擇了自殺。
回到會寧之後,元唯幸在公主府呆了半天,然後跟蔣紋鳶說了一聲,就離開了公主府。
“也好。”
蔣紋鳶應了一句。
她知道元唯幸很難過,但她沒有兄弟姐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開導對方。
蔣紋鳶話剛說完,一名侍女過來報道,說是青衛有事找。
很快,白予見到了丁未這個老熟人,沒什麼變化,還是一臉呆比樣。
“什麼事?”
白予問。
“總部剛到的急報,鬆江那邊出現了異神使徒的降臨體。”
丁未答道,用詞很專業。
至於她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朝廷希望白予能過去。
白予揉了揉額頭,一臉煩躁,“我重傷未愈,能不去嗎?”
丁未表情沒什麼變化,“我隻是來傳達消息的,你問我,我問誰?建議你去找我們統領商量。”
“他配嗎?”白予問了一句,接著自己笑了,“開個小小的玩笑,唉,就當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吧,明天我就趕去東海都護府那邊,坐船去鬆江府。”
得到了白予的答複,丁未轉身便離開了。
“你傷勢到底如何?”
蔣紋鳶問道。
不是白予沒跟她說過好沒好,而是這麼多年老夫老妻,她太了解白予這個人了,你根本摸不清他到底是在實話實說,還是在演戲。
白予目光往下一瞄,“你親自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蔣紋鳶歎息一聲,“狗改不了吃食。”
“抱歉,我是貓。”
說著,白予還伸出了舌頭,來了一個局部獸化,變成了貓舌頭,做了一個舔舐動作。
蔣紋鳶氣得一記斷子絕孫腿,卻不想白予瞬間變成了貓掛在了她腿上,舔了一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