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睡得不深的白予行了過來,看到林雁書的樣子,直接變成了人型,問道,“雁書,怎麼了?”
明明是夜深人靜,明明是並無他人,林雁書還是說的很小聲,她甚至換了稱呼,“白大哥,我想這樣,就是……”
林雁書平時多數時候是用你,有時跟蔣紋鳶一樣叫他白予,還有時學張雲苓喊白老爺。
當白予聽到林雁書叫她白大哥的時候,他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饒是如此,還是給林雁書的提議給驚到了。
再一看書案上的那翻開的書,白予一下就明白了。
“沒問題,可以。”
白予答應了。
一點夫妻之間的小情景劇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予答應得這麼爽快,林雁書都愣了一下,才興奮的的抿了抿嘴唇,道,“你這狗奴,還不跪下。”
白予默不作聲,牙關緊咬,死盯著林雁書,身體作勢前傾,膝蓋微彎,但卻遲遲不跪。
把一個讀過些書,不得已為仆,內心還殘存著不少尊嚴,卻又明白形式比人強的年輕人演繹了十足。
“本小姐叫你跪下。”
林雁書叫道。
白予雙拳緊握,閉著眼睛,緩緩的跪了下來。
翹著二郎腿的林雁書,一腳踹在了白予臉上,“就你這衰樣,還敢打我姐姐的主意。”
白予默不作聲。
林雁書準備進行劇本的下一幕,下一幕本來是讓白予舔她被雨後地麵撿起的泥水,打在絲襪上的泥點,但她絲襪很幹淨。
一時間,林雁書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去了。
白予實在看不過去了,小生提醒道,“你傻啊,撒點茶水上去不就行了。”
“哦,對。”林雁書反應過來,手沾了點紅茶茶水,灑在了褲襪上,“給我舔幹淨。”
白予瞬間再次入戲,“你欺人太甚。”
“欺的就是你這個小白臉,你要是不做我就喊人了,現在我們孤男寡女,為了保全我的名聲,肯定弄死你這個廢物。”
“你……”
白予噎住了。
猶豫了許久,他終於還是帶著萬分的不甘神情,舔了上去。
“哈哈,你這鳥如同蛐蛐般小的東西,也隻配舔舔了。”
林雁書說道。
白予一聽,麵容扭曲起來,萬般屈辱化作的憤怒寫在了臉上,直接一撲,將林雁書給撲到在地。
此時,窗外一陣風吹過,書頁被吹得連翻,吹到了第六回,正是小蘭芳怒開穀道,憨興國巧助夫人。
《興蘭傳》文筆本來就粗糙,到了某些情節,更是粗鄙不堪。
第六回一開頭便是,“此時,張蘭芳體內邪力爆發,原本那豆芽般的物事竟起了變化……”
而同時,白予也隔著褲襪,把小指頭一節伸了進去,林雁書頓時眼睛圓睜,兩瓣肉猛地一縮。
白予本打算算了,沒想到林雁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狂亂的一夜,開始了。
第二天早上,林雁書還躺著,半睡半醒。
白予端了早餐過來,一邊喂她,一邊說道,“雁書,你沒有察覺到嗎?”
“什麼?”
林雁書問。
白予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有點瘋,隻是想來點刺激本來沒什麼,但你昨夜狀態不太對,剛開始還好,到了後麵,你給我一種在被命圖力量侵蝕自我的感覺,現在異神力量的影響正在加劇,你這樣可能會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