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紋鳶跟著說道,她是知道內情的。
隻是到現在,蔣紋鳶也有些疑惑,太子為何會這麼做,要知道沒有皇帝的首肯,太子是萬萬不敢的。
“紋鳶你是想問我怎麼說服皇帝的,對吧?”白予早就猜到了蔣紋鳶的疑問,“其實不是我說服了皇帝,而是他本來就有這個打算,太子大舅哥這個人吧,就像幸哥兒說的,性子實在疏懶了一些,所以陛下想讓他走親民路線,這次算是一個開始。有朝一日,太子登基之後,太子自己辦耳根軟的好皇帝,太子妃來主導改革,事成之後,太子妃背黑鍋就行。”
蔣紋鳶張口欲言,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她太明白,掌天下之權是自己那位好友的夢想,無論這條路最終會如何,她都無怨無悔。
正在白予幾人說話的時候,林雁書偷偷抓了一個包子,就在準備送進嘴的瞬間,白予一閃身就過去扣住了她的手腕,“雁書,我們說好的。”
“就一個,你讓我再吃一個,萬一我沒吃夠破格了怎麼辦。”
林雁書懇請道,她真的很餓。
白予拿掉了林雁書手裏的包子,“你少來這套,之前都反複測試過了,你吃八個就沒問題。”
“就是,白大哥都給你算好了,雁書,你乖乖聽話就行。”
元唯幸在一旁幫腔道。
叛徒活該,元唯幸不禁笑了,當初拉林雁書入夥,結果半道上她加入了蔣黨。
她的白大哥可說了,到法國之前林雁書都是這待遇,這船還得航行許久,可有她受的了。
“紋鳶姐。”
林雁書求白予不成,目標轉移到了蔣紋鳶身上。
“雁書,你要學會駕馭命圖,我有時候也會控製不住殺意,但是必須控製。”
蔣紋鳶語重心長的講起了道理。
林雁書跟著看向了張雲苓,張雲苓拿書遮臉,“白老爺都發話了,我可不敢違抗,要不然啊,我明天準下不了床。”
林雁書最後看向了馬靈雨。
馬靈雨心軟了,又看向了白予。
白予瞪了林雁書一眼,“我說不行就不行。”
終於,林雁書放棄了再吃一個的想法。
時間飛逝,一轉眼到了晚上。
林雁書被繩子捆在一張椅子上,而另一邊,白予正在和其他人過生活。
看到蔣紋鳶黑絲褲襪的因為口水變得透亮,再聽白予說,“那天雁書看書入了迷,我們就是這麼開始的,接著……”
林雁書隻感覺自己凶前兩點都硬凸出點的,很是難受。
啪,蔣紋鳶好容易等待白予停嘴鬆手,立時一腳踹開白予,氣鼓鼓的看著白予,“問你當時怎麼回事,沒讓你在這裏情景再現。”
白予笑了笑,“我這不是怕我的語言不夠生動形象嗎?”
“那後來我怎麼看雁書走路姿勢有點不對。”
問話的是張雲苓。
元唯幸突然插話,“我知道,那書我看過,雁書,沒想到你這麼狠,我都不敢這樣,我跟你們說啊……”
蔣紋鳶一聽,徹底怒了,“白予!”
“我當時是用尾巴隔著絲襪進的,你知道,我尾巴其實沒啥肉。”
白予連忙解釋。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