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們關心那些邪異詭秘的事情幹嘛。”
曾經,莊曉蝶也是漢昌名媛淑女圈子中的一員,她太懂某些公子哥,大小姐是什麼想法了。
“小蝶看得透徹。”
張雲苓誇了一句。
這時,林雁書注意到蔣紋鳶看著前方出神,“紋鳶姐,你在看什麼?”
“我看我們家白老爺竟然這麼早就回來了。”
蔣紋鳶答道。
她已經感知到了白予就在附近。
當她們回到酒店的大套房的時候,白予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見到白予,張雲苓浮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還真是,白老爺你竟然這麼快,還以為你要徹夜不歸呢。”
“隻是看看而已,我從來不拈花惹草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飯吃完當然趕著回來,不過雲苓,你剛剛說我快是吧?”
話說完,白予也是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張雲苓問道,“白老爺,你明天不是還要去麵聖嗎?”
“那是下午的事情了,我準備直接睡到明天中午再起床,你懂的。”
白予說著,眉毛一挑,意思再明確不過。
“紋鳶救我。”
張雲苓喊道。
“救?一個都別想跑。”
白予說道。
時間倒轉幾小時前,白予萬萬沒想到,太子會帶著他去蔣紋鳶和艾心的母校女子學堂吃飯,更沒想到的是吃食堂之後會帶著看學校的文藝彙演。
大片大片穿著校服的女學生,長裙和小皮鞋,露出一小截裹著絲襪的小腿。
這時白予算是知道了,太子這是有備而來,欺負他這個老病人。
不過,白予看著也就那麼回事,唯一的想法就是整一套回去讓蔣紋鳶試試,回憶一下當年學生時代。
但後麵那好幾分鍾的儀仗隊表演,由青春年少的女學生組成的女儀仗隊員,靴子長,裙子也不斷,肉色褲襪隻有偶爾才能瞥見,但就是這樣,白予反而特別的有感覺,不是對女學生有感覺,而是想到了蔣紋鳶穿這一身有感覺。
演出一結束,白予就趕緊提著一套校服加儀仗隊服往回跑了。
回到現在。
“紋鳶,我給你看個驚喜。”
白予把包裹打開,將校服和儀仗隊服拿了出來,都是大號,一六八的蔣紋鳶穿中號都會顯得勒。一般人可能會覺得勒得緊很銫,但白予恰恰覺得越是正常,越是莊重,才越是銫。
蔣紋鳶一看就明白了,“雖然我說過很多次,但我還是要說,白予,你真的是沒救了。”
“那咋辦嗎,我這病你也知道,隻能吃點‘藥’治標。”
“治你個頭!”
“紋鳶你說對了,我現在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