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岫衣襟,手掌鑽進去握住豐盈峰巒,肆意揉捏。
想這一路上又要忙趕路又要忙偽裝,而且有時候一群人就在野外落腳,破廟樹林都有,害得他都沒什麼機會和情岫獨處,更別說做些親密舉動了。當下碰著個合適機會,當然要一親芳澤解解饞。
“九虎相公你弄疼我了……”
情岫伸手擋在胸`前,推了他一下,蹙眉抱怨。左虓才不管,打橫抱起人就扔上床,急吼吼去扯她衣裳。
情岫看他這架勢,心裏猜到七八分,眸子一亮,雀躍問:“雙修嗎?”
“唔唔。”左虓在她頸窩親著,隨便哼了兩聲敷衍。
“可現在天還沒黑。”情岫指著窗欞處的暮日淺光,不解問道:“上次我要你教我,你說要等天黑了月亮出來才行。”
上次……那怎麼一樣,一大群人露宿野外,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教什麼教?表演活春宮麼?!
“沒事,不等天黑也行。”左虓好聲好氣哄道:“乖,聽話,把衣裳脫了。”
可情岫的一根筋擰得厲害,堅決不從:“不行,這樣會白費功夫的,還是等晚上再說。”
左虓沒奈何,隻得眼睛一瞪,擺出架子唬人:“到底是你教我還是我教你?誰才是師父?快點,不準推三阻四忤逆相公!”
情岫惱他說話前後不一,不高興地撇撇嘴角,不情不願地放下了阻在胸`前的手臂。
“乖寶貝兒,”他湊過去在雪腮上香了口,貼著情岫臉頰安撫道:“別怕,我會輕輕的,保證不弄疼你……”
情岫肩頭繃得緊緊,聞言哽咽一下,眸子蒙起一層薄霧,怯怯問道:“會很痛?”
左虓矢口否認:“不會不會,你要相信你家相公我。”
輕衫一解羅裙一褪,嫩黃肚兜露出旖旎邊角,左虓正拿手指頭去勾,卻突然瞥見窗外有條影子晃了過去。
他按捺住沒有喊出聲,而是放開情岫下了床,輕手輕腳走到窗邊,微微推開一條縫往外瞧了瞧。
對門東廂的房門剛剛被掩上,左虓隻看見了瘦猴的後腦勺。他低頭一看窗棱下沿,有些褐色粉末灑在邊上,顏色像泥,卻又要淡一些。他用指腹沾了些放到鼻尖一聞,嗅到些許香味兒。
“九虎相公,你在看什麼?”
情岫坐在床沿探出半個身子來,好奇詢問。左虓一回頭便看見兩條光潔長腿一晃一搭,秀足如蓮,而情岫歪著腦袋滿目懵懂地望著自己,媚眼含情,衣領子還歪斜著露出半個胸脯,嫩得想叫人咬上一口。
小狐狸精 ,就是這千妖百媚的樣子惹事兒!
熱浪一湧,左虓忽覺鼻下有什麼東西流出來,熱乎乎的。
情岫驚呼:“哎呀!你流鼻血了!”
她趕緊跑過來拿手絹給左虓擦拭,手忙腳亂中,她絲毫不察自己的胸部就一直在左虓身上蹭來蹭去,撩撥得他鼻血噴湧更甚,止都止不住。
“行了行了,”左虓捂著鼻子,推開了情岫,“先別管我,你去把衣裳穿好。”
情岫很是擔憂:“我待會兒再穿,先給你止血。”
左虓氣結,揮手趕人:“叫你去你就去!別老在我麵前杵著,不然我看這血非流盡了不可……”
情岫一怔:“為什麼?”
左虓懶得和她解釋:“快去快去,我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再三勸說之下,情岫去床上穿衣服,左虓去水盆邊洗了洗鼻子,冰涼浸泡一番才好不容易壓下躁動。
麻布帳子輕搖,左虓看著情岫模模糊糊的身影,暗地裏歎了口氣。
罷了罷了,橫豎這裏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也別委屈了他家小禽獸。享受美人還是要找個花好月圓的好日子,輕紗軟羅鴛鴦香帳,再有一壺美酒佐味,這才算得上風月佳事。
“九虎相公,”情岫冷不丁從帳子裏伸出腦袋來,“你不教我雙修了?”
怎麼還念念不忘的?
左虓又好氣又好笑,指著鼻子道:“沒看見我身體不適麼?今兒就算了,改天再教你。快點穿好衣裳出來,我餓了,我們下去吃飯。”
戲班子不包吃,飯食要自己解決。左虓帶著情岫去了客棧飯堂,隻見五六張桌子都坐滿了,唯有邊角處沐乘風坐的地方還有兩個空位。
左虓過去,拱手一禮:“沐老兄,不介意吧?”
沐乘風一貫漠然:“隨你。”
“來,坐。”左虓樂嗬嗬地讓情岫坐下,然後問她:“想吃什麼?釀豆腐糟茄子?我看這裏也就隻有這幾樣了。”
情岫很好打發的樣子:“你吃什麼我吃什麼,隨便。”
“等著啊。”
左虓去和堂內夥計說了說,給了銀錢,不一會兒夥計便端著菜過來了。
坐在廳堂中央的王豹和瘦猴正嚼著醬肘子下酒,看見夥計手裏一缽素菜葉子連滴油腥都沒有,不禁嘲笑左虓。
瘦猴舉杯,“熱情”招呼道:“九虎兄弟,過來喝兩盅唄!”
左虓謙虛婉拒:“多謝多謝!隻是小弟我今日被曬得有些頭暈,恐怕飲了酒明兒就起不來了,好意心領了,您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