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看他執意如此,怒道:“你怎麼如此糊塗!若是讓梅師兄看見你這樣子,他……”

“他早死了。”

古籬忽然出言打斷柳逸,眼簾輕垂遮住墨黑瞳孔,平平道:“陰陽有別,他身亡多年怎會看得見?就算是泉下有知……那又怎樣?我願娶她願嫁,誰也別想阻撓。”

他袖袍一灑徐徐而去,夜風撩過青絲,鬢邊霜華又多一縷。

柳逸被古籬堵得說不出話,隻能眼睜睜看他走遠,胸中鬱結難紓,隻餘一聲長歎。

情岫站在陳舊的小院之前,好奇看著斑駁的院門,很納悶府中竟然還有這樣破敗的地方。

木門輕掩,她豎起耳朵凝神靜聽,並未聽到團圓或是他人的聲音,裏麵靜悄悄的。

“有麼人?石頭在不在?”

情岫輕聲喚了兩下,無人應聲之後就推門走了進去。隻見院子中央有個燃盡的小泥爐,還有個不知裝了什麼的黑砂罐,焦味衝鼻。院子裏的樹枝光禿禿的,牆角花草也已枯萎。

“怎麼住這裏呀……”情岫自言自語著往屋裏走去,“周嬤嬤懶,這個石頭嬤嬤也好不到哪裏去,連地也不掃。”

進了寢房,情岫透過屏風的間隙,一眼就看見了睡在床上的團圓。原來小家夥玩得累了便睡著過去,蜷著身子縮在被窩裏,小小的一團。

“小瞌睡蟲。”

情岫彎腰下去在團圓額頭落下一吻,隨即準備去抱起團圓,卻被人從後麵環住了腰。

“啊!”

情岫急促驚呼一聲,正要回頭看來人是誰,就被擁入了一個炙熱的懷抱,後背緊緊貼上寬厚的胸膛,熟悉的溫度透過冬衣傳遞到肌膚之上,瞬間侵入心扉。

“寶貝兒……”

耳畔響起熟悉的男音,較之記憶中的呼喚更為沉啞,也更為動人心弦。

情岫的眼圈一下就紅了,咬住嘴唇不敢說話,隻是一味扭過頭想要去看身後之人。

剛一側首,火熱的唇瓣已經襲了過來,含住她的嘴使勁吮xī。狂猛如雨中又帶了絲絲繾綣,好似甘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個子長高了一些,身姿窈窕瑩潤,早已褪去當年的稚嫩,脫胎換骨成為一國尊貴的公主殿下,明豔不可方物。

左虓一邊親吻,一邊觀察著情岫的變化,心中感慨萬千。

蝴蝶破繭而成,情岫的這場蛻變也使得她愈加美豔,往常的青澀被女人的嫵媚所替代,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動心。

情岫被動地承受著親吻,尚有些回不過神來。

日夜牽掛的那個人……竟然來找她了?

正值她愣怔之際,左虓的唇已經滑到頸上,脖子傳來的酥流讓情岫沉淪了幾分,也清醒了幾分。

“你怎麼會在這裏?”情岫推了推他,轉過臉去,有些想掙逃的意思。

左虓捧住她的臉,重新覆唇蓋住她的口,含糊唔唔道:“想你……我很想你……”

他的手在她身體上遊移,急切撫摸著她熟悉而又陌生的身軀,把現實和夢中的點點滴滴重合起來。

是她,就是她,終於見到了她。不是在午夜夢回,不是在醉後狂想,而是活生生的她。她就在他懷中。

這場重逢來得太突然,情岫始終猶如落入夢靨般昏昏沉沉,她被左虓鋪天蓋地的狂吻弄得毫無招架之力,身子都軟成一汪春水。

左虓順勢把她撲倒在床沿,撩開冬日數層裙擺,剛剛扯下她的底褲,便急不可耐地闖進了春灣。

“嗯!”

熾熱驟然侵入體內,情岫不禁悶哼一聲,麵頰緋紅地去推左虓:“出去……快出去……”

左虓狠狠一頂,多年來的相思仿佛在這一刻得到徹底紓解,他埋頭啃上情岫香肩:“想死我了,寶貝兒……好想你……”

說著他款款動了起來,刻意壓抑著自己的**,柔柔緩緩進出。

情岫一開始還覺得有些疼痛,可經不住他這樣有手段地擺弄,情不自禁嬌吟了兩聲。

“嗯……”她滿麵羞紅,努力抑製自己的聲音,諾諾道:“團圓……團圓還在這裏,你出去……”

“噓……”左虓伸出一根指頭點在情岫唇上,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別說話,不然會吵醒她。”

察覺他徐徐退了出去,情岫剛剛鬆了一口氣,突然又被對方以雷霆之勢貫穿身體,激得她渾身幾乎要失聲尖叫。

情岫拱起身子摟住左虓的脖子,像以往那樣一口咬住他的肩頭,硬生生吞下喉嚨口的呻[yín]。

若說剛才隻是溫柔的淺嚐輒止,現在就是狂暴的撕咬獵食。左虓宛如林中最凶猛的野獸,把柔美可口的食物圈在身下,一味掠奪。

他緊緊按住她柔軟的腰肢,一次次體會著自己與她的結合,徹底放縱在欲海之中。

香汗如雨,玉肌泛粉。

“寶貝兒,”左虓俯首去舔了舔情岫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