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的很好,隻能依附他。於是,我有目的的黏著他,親近他……一個終日生活在寂寞和算計中的人,他的心事防備也是脆弱的。我努力辦好一個驕縱孩子的形象,小心的將自己融進他的世界。

不想,也不甘心就這樣任人宰割的控製我的人生,像一件貨物一樣的嫁給一個陌生的人,於是,我用認天下逆賊為師作為幌子,將自己的名聲弄得更臭。故意不學無術,故意囂張嬌侈,故意懶散無賴,為的就是不想承擔起普央家女應該承擔的責任。

可是……

接觸了,親近了以後,才知道,有些東西已經不是計劃兩個字可以解釋得清楚的。我的初衷似乎無意識間被什麼改變了,漸漸的,不受自己的控製。我忽然變成了一個很失敗的演員,我把自己的靈魂融進了這場戲,我喜他們的喜,悲他們的悲,我的靈魂被桎梏了。

“如果澈記憶無誤的話,四小姐那時應該隻是四歲的年紀。”

我挑眼,不作聲色的看著暖玉。

“看來,四小姐的智謀其實不在澈之下。”

我白了暖玉一眼,“廢話!我是天才。”

暖玉毫不介意,反倒稀罕的勾眼一笑,“現在看來,四小姐的確不是娘親。”

我臉一黑,“我壓根本來就不是。”

“即便如此,四小姐和娘親應該是一個世界的人吧?”

我微微一怔,警惕的看向暖玉,暖玉眼眸溫淡。堇色的長袍繁花勾繡,精致的麵容透著幾分虛渺的優雅。“娘親以前總是會說一些有趣的故事給我聽,那些故事都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可是偏偏如此恰巧,四小姐著的《女尊》、《女兒當自強》卻有屬於娘親的故事。”

我斂容,靜靜地回視暖玉,不承認也不否認。

“娘親臨死前曾說過,這一世等不到那個男人,下輩子就是做一顆石頭她也還是要回到這個世界,一直等到那個男子出現為止。”

‘怦’——!

暖玉話一落,我的心髒似乎被什麼鈍物給刺穿了,撕心裂肺的鑽心。

“四小姐知道麼?你出生的那天正好是娘親忌日。”話落,暖玉很是溫柔的看著我。

一滴冷汗順著我的臉頰淌下,我訕訕地笑了笑,“是麼?那真是太湊巧了。”疼痛的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我捂著胸口,對暖玉說道,“我不是你娘親,顏雅兒。”

暖玉眼眸略有憂愁,“我知道。”

……

“這道門打開之後,你應該就可以看見你娘親了。”

我沒有回頭看暖玉此刻的麵容,我想,暖玉也不會希望別人看到他不一樣的一麵吧。我俯下`身,找到閥門之後,用力壓下。頓然,眼前巨大的岩壁訇然開啟。

岩壁一被打開,我還沒來得及看清裏麵的世界,就被人緊緊的摟在懷裏了。

“衣兒。”

我能感覺的到,月月的身子在顫唞。

“公子爺。”白老頭和麵癱小伊還有某女詩柔忙迎上前,小心地護在暖玉身邊。

“衣兒可有受傷?”

我搖了搖頭。這時人妖走上前,保養得比女人還女人的美指搭在我的額頭上,“怎的臉色這麼差?你對這的地形不是很熟麼,何以弄得這般辛苦?”

月月沉眼瞥了人妖一眼,淡淡地拍下人妖的手,然後撫過白袖在我的額前擦了擦,“衣兒,累著沒?月扶你過去休息會。”

……

現如今是明顯的分為兩派,暖玉那一派在對麵涼快。我們這一派在暖玉的對麵歇著。

“月月,你是掉進哪個門了?”

月月嘴角微勾,幫我撫順額前的碎發,“說不清楚,隻是還算幸運。”

“那月月和誰掉在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