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聽到這裏,還是不太放心的說道:“萬一呢,薑昊真的將苗全鬥倒了呢。”
“那也沒事,就算他將苗全鬥倒了,大不了我們換個對手而已。”歐陽秋無所謂的說道:“你想一下,你是想和統領全國軍務的征北將軍苗全鬥呢,還是想和偏安衛州一隅之地,在京城毫無根基的薑昊鬥呢。”
薑遠斬釘截鐵的說道:“那當然是薑昊了。”
歐陽秋哈哈一笑:“那就是了,所以你也無需擔心。好了,現在你回去吧,我們在這裏呆長了可是不好,記住了,要想那個位子,最重要的是你父王的意思,平日裏多想著點,怎麼能得到你父王的歡心。”
薑遠說道:“放心吧,外公,我知道,那我這就告辭了,外公保重。”
說完薑遠又行了一禮,才退了下去。
此時的苗全也在府上和他的清客崔奇商議此事。
這崔琦原來是北方的一位隱士,機緣巧合之下投靠了苗全,深的苗全信任,苗全從征北軍到京城的時候,帶的唯一一位門客便是崔琦。
“崔先生,對於今天這件事情你怎麼看。”苗全問崔奇。
“將軍大人,我認為,六王子上這道折子的目的就是想要插手衛州軍務,有了這個折子,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插手衛州軍務了,而我們卻失去了對田州尉的支持。”
“隻要衛州錢糧自籌之後,那麼我們就是天高皇帝遠,將軍你雖然統領全國的軍務,但是衛州卻不是你直管的軍隊,我們的影響力就會大幅度降低。”
“可是將軍,田州尉可是我們的錢袋子啊,又不能置之不理。”
苗全暴躁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可是我現在該怎麼辦,你以為今天他歐陽秋為何會保持中立,還不是存了讓我和薑昊兩敗俱傷的心思麼。”
接著苗全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他歐陽秋也不看看,就憑他薑昊想和我兩敗俱傷,配麼。”
“可是將軍,雖然薑昊並不足慮,我看了一下,他在衛州的所做所為也不過是有點小聰明罷了,可是現在他的位置正是我們的咽喉之地,隻要薑昊在衛州一天,那我們就如鯁在喉,一日不得安歇。”崔奇對苗全說道。
“你有什麼好辦法。”苗全問道。
崔奇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薑昊其實沒有什麼,難辦的是他的身份罷了,如果換了那個官員在衛州這麼亂來,我們輕易的便可將他至於萬劫不複之地,可是薑昊有著王子這個身份,我們輕易動他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施為。”
“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我們也隻能讓田安緊守門戶,把握住軍隊,以拖待變。隻要軍權不丟,田安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
“哎。”苗全也是捶胸頓足,想他苗全何時如此窩囊過。
“好了,崔先生,請你下去吧,本將軍想休息了,等一會我會寫封信告訴田安的,讓他小心的,目前也隻能這樣了。”苗全說道。
“將軍大人,其實我們還有1次機會,但要看田大人能不能把握住了。”崔奇忽然說道。